褚南湘说:“当时褚玉璞还是土匪,不过跟当地富绅关系很好。他从不吃窝边草,还帮着富绅打其他土匪,富绅们念其好处,主动帮他搞枪搞粮。们褚家和王家子弟,褚玉璞都颇多照顾,跟几个兄弟也终于有机会上小学堂。后来褚玉璞投靠张宗昌,又送钱给陈其美亲戚,终于在上海光复军当团长,愈发地风光起来。由于读书成绩很好,褚玉璞在回乡时候,对非常看重,说是褚家千里驹。”
“哈哈,”褚南湘说着惨笑起来,“褚玉璞是不能生育,就把接到他身边,当亲生儿子养育。不过后来他过继兄弟儿子,对稍微有些疏远。直到七年前他兵败逃往奉天,也去国外留学,期间好几年都没有联系。”
“四姨太呢?”周赫煊问。
褚南湘说:“梨芳是读中学时认识,们关系非常要好。甚至们都已经约定,等留学归国,就立刻上门提亲。”
“结果等你回国后,发现她已经做褚玉璞四姨太?”周赫煊问道。
褚南湘摸摸后腰伤口,沾手血,他苦笑道:“有必要问得那清楚吗?直接把杀就行。”
“有说过要杀你?”周赫煊反问。
褚南湘指着抬箱子士兵说:“你们做这种见不得光事,恐怕不会留下活口吧。”
周赫煊笑道:“那可不定。”
褚南湘无所谓道:“你问吧,想知道什?”
“对,当时万念俱灰,”褚南湘表情痛苦道,“个是恋人,个是养育叔叔,不知道该怎办。主动留在叔叔身边做副官,就是为能多看她几眼,多跟她说几句话。不过们之间是清白,从没有过逾矩行为。”
“她加入哪个党?”周赫煊问。
褚南湘说:“梨芳在读大学时候,就接受**主义思想。但她不是党员,最多算学校里积极分子,被叔叔强娶以后,更是跟赤党那边没再联系。”
周赫煊问道
周赫煊见时间还来得及,盘腿在褚南湘面前坐下:“讲讲你故事,很好奇。”
“?”褚南湘抬头看看星空,怅然回忆道,“是山东汶上人,小时候家里很穷,七岁就开始帮地主放羊。由于没钱进学,只能躲在村塾外面偷听,勉强也识得几个字。大概在10岁时候,突然有个堂叔找来,把全家接进城里住,还帮父亲安排送水工作。”
周赫煊问:“那个堂叔就是褚玉璞?”
“对,就是他,爷爷跟褚玉璞父亲是堂兄弟,”褚南湘好笑道,“褚玉璞这个人虽然混蛋,可他对亲戚和乡邻非常好,汶上县还有许多人都记着他恩情。”
周赫煊又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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