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
女大学生廖雅泉同学，此刻双手接过黄菊花，对褚玉凤展颜微笑。
这
笑如同春风吹拂，让褚玉凤全身骨头都酥
，他像狗腿子般打开车门说：“雅泉，
们今天去哪家餐厅？”
廖雅泉说道：“今天不去餐厅，去周赫煊先生家拜访。”
“周……周赫煊，你找他做什
？”褚玉凤居然吃醋，心里感觉酸酸。
廖雅泉解释道：“逃难时候跟亲人失散，走到天津连口吃都没有。是周先生帮登报寻亲，还借钱给，推荐到海委会做翻译。这种大恩自然得报答，
“哈哈哈，真是个褚二愣子。”
“人家自由恋爱呢。”
“还以为他每天来公署上坟。”
“嗨，你就不明白。用菊花上坟是洋人风俗，咱们中国人讲究梅兰竹菊，菊花乃四君子之。咱褚二爷可是风雅之士，他在用菊花来表达自己爱情高洁。”
“缄士兄此言大妙，们都误会褚二爷。咱以后别叫他二愣子，叫他二君子就好。”
褚玉凤西装革履，站在穿衣镜前整理领带，骂骂咧咧道：“他娘，洋人这玩儿真是受罪，勒得俺脖子疼，跟上吊似。”
跟班大眼儿说：“二爷，何必弄得那麻烦。女人嘛，直接弄床上办，她还不得对你死心塌地。”
“你知道个屁，”褚玉凤教训道，“自由恋爱懂不？这叫时尚，现在流行这个。你还别说，这自由恋爱还有点意思，比直接玩女人有趣儿多。他娘，还是现在大学生会玩，俺就没有想过这整。”
大眼儿连忙赔笑道：“二爷有水平，这种高雅事，咱泥腿子出身不懂。”
“不懂就要学，”褚玉凤笑道，“改天给你放个假，你也可以找个女学生玩玩自由恋爱。俺跟你说啊，这种事情可得劲儿。你每天抱着菊花等女人时候，那心情就跟要上战场样，就想着要攻破防线把敌人拿下！”
“哈哈哈哈，褚二君子！”
“要说那廖雅泉，才是真不得，愣把褚老二耍得团团转。”
“她也是没办法啊。”
“唉，好好个女大学生，又要让褚老二祸害。”
“……”
大眼儿连连摆手：“不行，这种事情太费劲。”
“土包子，”褚玉凤鄙视句，昂首挺胸走出大门，“快备车，俺要去接大学生女朋友下班。菊花，俺菊花快拿来。”
立即有侍卫抱来簇菊花，赔笑道：“二爷，刚在山上采，新鲜着呢。”
褚玉凤夸奖道：“嗯，你们办事很不错。”
不多时，褚玉凤驱车来到督办公署，手捧菊花苦等着女神出现。此刻正值下班时间，从公署出来职员个个忍俊不禁，走出好远才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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