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首歌唱完,众人热情鼓掌。
陆小曼双眼冒光,笑望着周赫煊说:“明诚这首歌太好听,清新有趣,跟时下流行歌曲都不样。”
废话,民谣运动还得再过50年才兴起,这种曲风已经超前半个世纪。
徐志摩疑惑道:“这首歌好像是适之兄《希望》改编,但歌词又有些不同。”
“那也要多多感谢,”周赫煊扭头问,“志摩,你家有吉他吗?”
徐志摩道:“吉他没有,只有钢琴。”
“借琴用。”周赫煊说。
“在琴房里,带你去,”陆小曼对此非常积极,问道,“明诚要演奏什曲子?”
“到时自知。”周赫煊神秘笑。
徐志摩家里,今天又在开诗会。
陆小曼紧紧追随潮流,已把长发剪为短发,少三分婉约,多出七分秀美。
客厅当中,除开刚刚回国胡适,还有前不久搬来上海饶孟侃,即将到南京从政邵洵美,社会学家、心理学家、人类学家潘光旦,著名翻译家刘英士(并非倾家荡产办教育那个),以及徐志摩几个爱写诗学生。
“说到写新诗啊,就佩服多、志摩和明诚,”胡适翘着二郎腿,笑道,“是不成,写出来只能贻笑大方。”
刘英士道:“最喜欢多《死水》,和明诚那首《回答》,铿锵有力,发人深省。”
胡适此刻非常高兴,拉着周赫煊手说:“好听,非常好听!改得比原诗还好。”
“适之兄谦虚,这首歌只是小情调,你原诗立意更加高远。”周赫煊连忙谦虚道。
周赫煊说是实话,胡适原
众人全都前往琴房,周赫煊坐下试几个音,稍微找到些手感,说道:“这首歌,是赠给适之兄。”
“哈哈,可不好男风。”胡适大笑。
周赫煊钢琴水平很业余,也就小时候被父母逼着练几年,只能糊弄糊弄外行。他弹琴唱道:“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日看三回,看得花过时。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个。眼见秋天到,移兰如暖房。朝朝频顾惜,夜夜不能忘……”
这首歌是后世台湾歌手刘文正所唱,属于脍炙人口校园民谣,大陆70后、80后朋友应该十分熟悉。
但它歌词作者,却正是胡适。
陆小曼打趣说:“明诚已经不写诗,他现在是内衣大亨。”
“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不已。
周赫煊苦笑:“是挨骂大亨,这次被守旧派群起而攻,还要多亏适之兄支持。”
“不是支持明诚,而是支持你大奶奶主义。中国许多陋俗还没打破,需要更多人站出来摇旗呐喊。”胡适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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