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都剪
。”谭艳秋低头应道，同时坐矮身体，用桌沿挡住自己胸部。
“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样子，剪发剪得像个男人，这成何体统！”谭耀章语气极为不满。
谭艳秋反驳说：“蒋先生夫人也剪短发，
们学校教导主任也是短发。”
如今北伐军得势，谭耀章也不便说反动言论，他拍桌子道：“给坐直
，吃饭要有吃相，弯腰驼背属于没有家教！”
谭艳秋连忙坐直腰杆，胸部挺得老高。
“你你你……你把胸也放？”谭耀章气得直哆嗦。
谭艳秋把周赫煊搬出来做挡箭牌：“周赫煊是大学者，他呼吁女子放胸，肯定有道理。”
谭耀章问清情况，第二天就叫佣人来份《良友》画报回来。他忍不住盯着封面多看几眼，才找到周赫煊文章阅读，顿时义愤填膺，拍桌子大骂：“周赫煊，斯文败类也！”
谭耀章也是有身份读书人，前几年还做过省咨议员，当即提笔写文章痛斥：“如今上海有四大文妖，
是提倡性开放张竞生，二是唱毛毛雨黎锦晖，三是叫嚣丝不挂刘海粟，四是登报卖肚兜周赫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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