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道:“这个处理已经很轻。”
沈勰说:“是去公司上班,又不是去背黑锅。处理意见下来,马上就去跟姚总解释,结果姚总说他知道,让回去好好上班。妈,他当年还是爷爷徒弟呢,点都不念香火情罩着。”
“你是猪脑子吗?”沈思气道,“他要是不罩着你,就凭你个没转正合同工,这次早就把你开除!”
“问题是,这篓子不是捅啊,”沈勰说,“他要真罩着,就该把那个傻逼组长开除,还个清清白白。”
“你是智障吗?”沈思深吸口气,平复情绪道,“姚总只是个比较边缘化副总,他做爷爷徒弟是20年前事情。人家帮着你进公司,这次又保住你没被开除,已经仁至义尽,香火情能值几分钱?你都说,你们组长比你还混日子,那肯定也是有靠山。姚总怎可能为你,跟其他领导闹得不愉快?”
寒风中。
沈勰穿着单薄外套,站在机场冷得瑟瑟发抖。他拿出手机打给沈思:“喂,姐啊,是。”
“知道是你,干嘛?”沈思问。
沈勰说:“来盛海,就在机场大厅。”
沈思惊讶道:“你来盛海做什?不上班?”
沈勰说:“反正谁让不爽,就让他不好过!”
“你干什?”沈思问。
沈勰道:“把组长那傻逼打顿,然后去公安局报案,说有人栽赃诬陷。”
沈思沉默好久,才终于说:“你真是个天才儿童。好好跑去报什案?公司内部事情捅到外边,你就把领导给得罪完,人家不开除你都没办法。再说,就算你要报案,怎把人打顿再去?你这不是去报案,是去自首吧
“嗯,不上班,把领导给炒。”沈勰说。
“你有病啊!”沈思气得开口教训:“家里花15万块钱,爷爷还拉下脸托关系,才把你送进国企上班。你这只干小半年,就突然说辞职?”
沈勰似乎也觉得自己理亏,硬着头皮解释说:“们组长就是个傻逼,上班比还混日子,总是把自己工作全扔给手下完成。又不傻,根本不甩他,只做自己份内事情。这傻逼直看不爽,今年过完春节回去,他捅出个大篓子,让公司损失好几十万。全组好几个人,他把责任全赖在头上,其他组员也说是出错造成。”
“那是你自己人缘不好,单位不像家里,不是人人都会惯着你!”沈思责备道。
“知道,知道,”沈勰说,“事情上报之后,公司说要处分,还要扣奖金,转正事儿也黄。领导说,要不是看在爷爷份上,他早就让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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