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宋其志道,“2000年时候,文君酒已经资不抵债,但蓝剑出手收购也花1.2个亿。现在文君酒扭亏为盈,价钱不高点话,蓝剑和剑南春是肯定不愿意卖。估计吧,如果收购能够成功,可能要花1.5亿到1.8亿,甚至有可能是2亿。仙酒账面上没那多钱,只能找银行贷款。再加上后续品牌建设推广费用,旦市场反应不好,仙酒集团就将陷入严重危机。”
“没事,陪就陪,”宋维扬笑道,“反正仙酒集团做房地产赚不少。”
宋其志无语道:“房地产公司是独立运营子公司,各走各账,怎能混为谈呢?再说,房地产公司是咱爸企业,还能伸手找他要钱?”
宋维扬收起笑容:“这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现在国内白酒市场回暖,每个重要决策,都将决定未来10年、20年公司发展。旦错过这个机会,今后想打造白酒高端品牌,会比现在困难十倍百倍,所需要资金也是十倍百倍。你自己做选择吧。成功,仙酒就是线高端品牌;失败,也能用房地产公司钱来补贴。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仙酒很可能永远徘徊在
瓶。”
“牌子被毁?”宋维扬问。
“早就毁,”宋其志说,“花两百块钱买文君酒,农民花几块钱也能买文君酒,你说心里是什感受?现在文君酒高端酒型已经卖不出去,低端酒型也被五毛税搞死,全是三四十块钱瓶东西。品牌大概属于低端里高端,中端里低端,反正不尴不尬。”
宋维扬又问道:“那文君酒有人收购吗?”
宋其志对省内白酒品牌门儿清,他如数家珍道:“文君酒由于亏损严重,2000年被蓝剑出资收购。但亏损势头拉不住,蓝剑又把文君酒甩卖给剑南春,直到去年才扭亏为盈,但全年利润低得很,只能说没有赔本。”
“那咱们就把文君酒买下来,专门打造成仙酒集团旗下高端品牌!”宋维扬说。
宋其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文君酒已经成垃圾品牌。特别是在省内,你买文君酒去丈母娘家里拜年,那是会被人看不起。那酒现在市场形象,也就比金六福高等,混得跟全兴大曲差不多。”
宋维扬说:“但是,文君酒是有老酒窖,还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凤求凰故事。抛开老酒窖不谈,只这个故事就值得买下来,现在做产品谁不是想方设法编故事?而凤求凰故事是真,确确实实发生在文君酒产地,谁都没法挑出刺儿来!”
“想买文君酒话,可能有点贵。”宋其志道。
“多少能买下来?”宋维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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