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抿嘴笑:“那你比更厉害。是上高中以后,才知道原来清华北大是两所不同大学,之前直以为中国有所学校叫‘清华北大’。”
“哈哈!”宋维扬忍不住笑起来。
沈思耸耸肩:“初中课程对来说很简单,顺利考进们那里重点高中。进入高中之后发现,原来人与人之间是有智力差别,无论怎努力学习,都只能在学校考个偏上成绩。有个高中同桌,是男生,特别调皮贪玩。除老师布置课后作业,就没见过他自己做练习题,也没见他买过什辅导资料。但他次次都是年级第,随时随地都在练题,却只能考年级前80名,运气好才能考进年级前50。你说气不气人?”
“这有什好气?”宋维扬说,“你去中科大和人大少年班走趟,那才叫气人呢,个
说服。见宋维扬正潇洒“葛优躺”着,忍不住问:“老板,好像从没见你因为什事情慌乱过。你是天生乐观主义,还是内心强大能够永远保持镇定?”
“不是乐观主义者,也不是悲观主义者,属于理性现实主义者,”宋维扬笑道,“乐观容易松懈失算,悲观容易紧张消极。如果切都面对现实,反而能更加高效解决问题,这是做事做人应有态度。”
沈思说:“直认为自己很理性,但现在才发现,只是没有遇到特殊情况。之前真是慌,跟父母通电话之后,脑子里片空白,完全失去正常思考能力。”
宋维扬笑道:“这很好啊,说明你有情有义不冷血。”
沈思学着宋维扬来个“葛优躺”,她望着天花板说:“老板,你觉得人活着是为什?”
“这个问题太大,见仁见智,无法回答。”宋维扬道。
沈思自从做宋维扬私人助理之后,直谨小慎微,只谈工作相关事情,尽量不聊私人话题。她似乎被非典刺激到,今天突然打开话匣子:“很小时候,爸爸就告诉,人应该有梦想,应该给自己制定目标。读小学就开始练排球,女排姑娘是偶像,当时目标是在体校脱颖而出,然后打进市队、省队、国家队,在奥运会拿金牌为国争光。”
宋维扬笑着说:“很有志气。”
“坐井观天而已,”沈思自嘲笑笑,“其实读是业余体校,小学还没毕业,那家体校就关门。以为自己天赋异禀,结果到初中才发现,初中排球校队都有比更优秀。然后就改变奋斗目标,决定努力学习,定要考上清华北大!”
宋维扬乐道:“小时候也有过这种想法,甚至还因为到底该选清华还是北大而苦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