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牛广成在金牛商学院
交际优势便凸显出来
。他打电话请来好几个同学“旅游”，又说打算大家
起做生意，带着这些同学往山沟里钻，还真特
被他走狗屎运。
黑钨矿往往伴生有萤石、绿柱石等矿物，牛广成这里黑钨矿，就有大量萤石矿伴生。但这些萤石品质不高，根本无法用于化工生产，所以之前几十年被挖出来萤石，被集中丢弃在几处山沟里，除作为小孩子玩物别无他用。
而牛广成请来几个同学，其中个居然是矿业大学高材生。这位老兄看到那些露天堆放海量萤石，顿时就两眼放光，接着又取当地黏土回去化验。
仅仅过半个月，那位同学就打电话回来，想跟牛广成起开家陶瓷厂。现在人民生活变好，陶瓷卫浴市场前景广阔，他们可
牛广成连忙说：“
到处打听过，全县各界就你周校长威望最高、名声最正派。其他人信不过，再会做生意有屁用，乱出主意骗怎办？”
周钰眼珠子转，笑道：“咱们县最贫困那个乡，民国时候就开始采黑钨矿（钨锰铁矿）。几十年下来，到处都被挖得千疮百孔，黑钨矿也几乎被采空。现在老百姓种地是没几个收成，只能跑去大城市打工糊口，你要是能建个厂带动当地经济，你在咱们县能够横着走，说不定市领导都要亲自给你戴大红花。”
“那该建什厂？”牛广成问。
“又不会做生意，怎知道？”周钰没好气说。
牛广成有些头疼，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当场掏出个信封说：“周校长，感谢你指教，会尽量想办法带领老百姓脱贫致富！”
周钰觑信封眼：“滚！”
牛广成连忙说：“没别意思，就是表达点心意。”
周钰气得发笑：“当10年副校长没挪窝，你以为是怎来？别说你这几个臭钱，真把惹毛，天王老子面前都敢掀桌子！你读那个商学院很不错，那些道理要是能坚持下去，肯定能稳做咱们县首富！你别看自己现在挖矿很风光，地里石膏矿迟早被你挖完，趁早谋长远才是正途。”
“周校长说对。”牛广成赔笑道。他那个石膏矿本来规模就小，而且还是国企挖剩下，顶多还能再撑三五年。至于刚到手另个“富矿”，同样也是别人挖剩下，不知费多少力气才接手过来。旦这两个矿挖完，牛广成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既然这位周校长指明方向，那牛广成当然要好好琢磨番。他立即亲自到全县最穷乡去考察，结果两眼抹黑，那里除庄家就是各种光秃秃废弃矿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商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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