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问题，把牛广志问得连连摇头。
“你什
都不知道，还做
哪门子生意？政策变，市场变，你公司直接就完蛋
，”宋维扬毫不客气道，“就算你直顺风顺水，也只能窝在小地方上，根本就跳不出来当大老板。你在本地老家是个人物，来这里谁认识你？你比得过晋省那些煤老板吗？
跟你说，那些煤老板身家过亿遍地都是，可他们现在拿着钱都不知道该怎花。最精明煤老板，也只会在京城到处买房子，他们钱再多也无法扩大生产规模，因为手里煤矿都那点。”
这话说到牛广成心坎里，他们这些开矿，真是有钱无处花。扩大规模唯途径，都是兼并附近其他矿山，而这种兼并又非常困难和血腥，即便成功也只能盘踞当地做土霸王。
后世有个专门采访煤老板纪录片，在国家要求对小煤矿关停并转之后，无数煤老板穷得就只剩下钱。
他们除挖煤啥都不懂，银行里存有巨款不知何用，大部分都选择花天酒地享受生活，不少人跑去澳岛赌场输得精光。还有些选择投资拍电影，并被导演们誉为中国最可爱投资商，因为他们除塞女人进剧组之外，其他什事情都不会瞎掺和，而且赚不赚钱无所谓，能随便拿个小奖就满意。最幸运批煤老板，就是在大城市疯狂买房，后半辈子安安稳稳当包租公。
。”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不止。
牛广成沾沾自喜，举手道：“那是卷子！”
全班学员集体扭头望过来，大半人脸上都带着讥讽笑容，牛广成却自觉出很大风头。
但不管是哪种，他们都生活得很憋屈很无聊，因为他们没有社会地位，但他们又曾经无限风光过。前后光景造成巨大心理落差，以至于有个煤老板投资共享单车火，迅速被他们圈内人视为投资天才，然后无数煤老板疯狂送钱过去。即便最后共享单车项目
宋维扬尽量用通俗语言来阐述：“这位同学，你听说过马上打天下，又在马上治天下吗？”
牛广成果然懂，他在古装电视剧里听过这句话，立即回答：“治天下要用文官，所以帮打架那帮兄弟，现在都不参与公司管理。专门成立护矿队，这些兄弟就是保安团，谁敢来闹事老子往死里打！”
宋维扬问：“你开是什矿？”
“石膏矿？”牛广成道。
宋维扬连续追问：“你知道石膏矿各种用途吗？你知道石膏矿主要市场在哪里吗？你知道石膏矿最先进采矿设备吗？你知道怎管理矿坑开采，才最安全、最有效吗？你知道自己小矿，跟国营大矿生产效率差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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