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谢。”杨园庆放下话筒。
宋维扬拿起话筒，对清华同方陆志成说：“陆总，你来提问吧。”
此言
出，台下诸多心思活络老油条，脸上集体浮现出会心微笑——既然主持人没有宣布规则，那提问就该按照座次进行，杨园庆抢着提问明摆着是让宋维扬难做。宋维扬如果接着提问，那就是被当众驳
面子，如果不提问或表现出不高兴，则又会在这种场合失风度。结果宋维扬面色平淡，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还顺口让陆志成来提问
在这里，
想作为个老百姓，谈两点比尔先生令尊敬地方。是他用技术推动当今社会神奇……第二点，尊敬他，因为他是个慈善家，他和太太捐211亿美元基金，为人类健康做出伟大贡献！”
台下大概坐300多人，大部分都是计算机、互联网及相关行业从业者，也有少数几个领导和学者。
八人都是匆匆从其他会场赶来，事先并没有单独碰面。
比尔盖茨没跟任何人说话，只朝台下招招手，便微笑着直接入座。
八人都坐下以后，其他人终于发现不同点。
比尔盖茨虽然穿着西裤和皮鞋，但上身只有件衬衣，那条粉色领带不知什
时候摘下。宋维扬则是运动鞋、牛仔裤配T恤，外面再套件西服（不穿西服不正规）。两人落座之后，同时翘起二郎腿侧倚着，这主要是因为最中央座位问题，正面坐着会朝向台下，只有侧坐着才能正视对方。
但在台下参会者们看来，却是宋维扬和比尔盖茨表现得最随意。剩下六人，全都正襟危坐，西装革履全副武装，连领带都打得丝不苟。
“感谢八位来自海内外企业家，以及现场数百位领导、专家和同好，欢迎大家参与今天APEC八人论坛，”位官方干部担任主持人，“这次小组活动主题是‘计算机、互联网当前困境与未来前景’。宋总、杨总、陆总……你们七位，可以每人向比尔盖茨先生提个问题，然后再由比尔盖茨先生进行提问。”
杨园庆可不管什座位排序，直接说：“先来问吧。比尔盖茨先生，虽然中国市场前景看好，但世界个人电脑产业已处于转折关头，中国许多信息技术企业为应对激烈竞争，正在从产品导向转变为应用服务导向。请问您对们有什忠告？”
比尔盖茨微笑着回应：“随时应对行业变化和调整，是很正常情况，关键在于企业能否以不变或更低价格生产功能更好产品，或通过不同功能整合创造新商机。想，只要最终有利于用户，产品令人激动，用户定会买。为此，企业需要不断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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