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周正宇问。
聂军说:“跟他们不样。第,是来体验生活;第二,是来验证睡功是否可行。”
“就你今天躺在大石头上修炼那种睡功?”周正宇问。
聂军点头道:“对。这篇睡功修炼法,是从古籍里偶然发现,融合陈抟老祖《胎息诀》和《观空篇》。”
周正宇道:“有没有用。”
周正宇躺床上,瞅着聂军道士髻问:“说哥们儿,你还真出家当道士?”
“这样方便,回城就剪平头。”聂军道。
周正宇好奇道:“苦修真那好玩?”
“苦修当然很苦,不好玩,”聂军说,“认识个苦修士,七年没下山,平时全靠善人供养。去年,供养他老人死,老人儿子不再送东西来。这位道友愣是半年没有下山,全靠吃蛇虫鼠蚁和野草野菜为生,他还会跟野兽样在石头上舔盐。就今年春天,他估计是饿疯,把臭椿当香椿生吃下去,脸肿得跟猪头样,虚弱得动都动不。要不是被发现,这位道友估计都死。”
“你怎救他?”周正宇问。
采石场,靠卖墓碑和石狮子赚钱,好几年前就已经是万元户。
“这真原价8000多?”小青年摸着手机不忍放下。
周正宇道:“骗你干嘛?”
小青年掏出自己山寨机,上七号电池那种,两相对比,讨价还价道:“2000块钱买。”
“4000块,爱买不买。”周正宇说。
聂军说:“给他煮东西吃,邻居和尚又给他采草药。”
周正宇惊讶道:“那和尚还会中医啊?”
聂军说:“但凡是在山里待几年修士,哪个不会辨认草药?小病小痛全靠自己。”
“牛逼。”周正宇道。
聂军说:“修行不易,苦修更难。在看来,这些苦修士都很可怜,好多都只知道念经打坐,以为这样就能修成正果。可以说他们虔诚,可以说他们坚毅,但更多是愚昧无知,十个有九个都会死在终南山里。”
小青年家里在本地很有势力,但瞅瞅周正宇手机,又瞅瞅周正宇精致腕表,还是放下强买心思:“你朋友是山里修士,村里人直很尊重修士。这样吧,就当给你朋友面子,这手机3500买。”
“3000块钱拿去,把你破手机给用。”周正宇也不在乎那几个钱。
把进山农民们工钱发,周正宇才跑去烧水洗澡,接着又用剃须刀理胡子。
聂军也清理番,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又把头发盘成个道髻,找根筷子当发簪给簪起来。
晚上睡在农户家中,住宿免费,但吃饭给钱,毕竟人家还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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