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心善有个屁用。”民警说。
宋维扬哈哈大笑：“警察同志，你穿着这身衣服，可不能乱说话啊。”
民警道：“怕个鸟，谁还能因为
句话，扒
这身皮不成？”
宋维扬买奶粉奶瓶，干脆又去买婴儿
衣服和襁褓，半路上接到洪伟国打来电话：“喂，老板，你在哪儿呢？刚洗完澡。”
“县人民医院，”宋维扬催促道，“快点来医院换，老子衣服上还沾着屎，恶心死。刚买奶粉时候，差点被店员给轰出去，这辈子就没这
丢人过。”
儿奶粉，孩子出生之后估计都没喂过奶。”
“这就好，这就好，菩萨保佑！”阿姨连连作揖，她双手和胸口沾满屎尿。
宋维扬交钱之后，跟民警起来到大门外，递烟道：“先去买奶粉。”
在农村搞市场调查时，宋维扬都抽红塔山，散烟散中华怕把农民吓着，更怕招来不必要麻烦。现在他抽却是中华，民警接过香烟，顿时对宋维扬经济情况更加明。
民警同志说：“知道哪里有卖奶粉，带你去。”
“哈哈哈，”洪伟国大笑，“那你先臭会儿，马上就来。”
“谢。”宋维扬道。
民警怂恿说：“小伙子，看你也是不缺钱，干脆把这女娃收养吧。”
宋维扬哭笑不得：“警察同志，你这是诱导犯法啊。这年龄，这性别，还是未婚，是不能收养女婴，你别欺负不懂法律。”
民警抽着烟说：“要是家里条件允许，自己就收养，还用得着跟你啰嗦？实话跟你说吧，这要是个男娃，好多人抢着收养，女娃根本没人要，只能送福利院去。县里福利院还不知道？条件差得很，孩子养那儿就是遭罪。”
“嗯，知道你心善。”宋维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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