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院士说：“那30%
生产线，都处于全负荷运行状态，大部分用于军工、科研设备制造，不对外接民间生意。也有
些生产线，就那
几台机器，专门生产自家板子，跟小作坊差不多。对
，
国已经自主研发些设备，比如丝印机……呃，手动。”
手动丝印机？
还是留着打磨火箭或者战斗机板子吧，咱民用厂商惹不起，那玩意儿人力成本得多搞，生产效率得多低啊。
倪院士又说：“目前国内最先进民用SMT生产线，在京城电视设备厂，主要做录像机、VCD和高端彩电板子，恐怕还不能满足手机主板工艺需求。既然长虹不愿意合作，你再找京城电视设备厂看看。”
“能帮引荐下吗？”宋维扬问。
“国内片式元件品种奇缺，质量和数量都不能满足需求，而且价格非常高。这说吧，在中国做块VCD机板子，需要到全球各地拿货，然后运到中国组装。费时费力不讨好，还不如在弯弯那边进口，人家早就规模化配套。”
好吧，宋维扬终于明白，刘强说材料问题是什——国内主板元件，品种不齐、质量不高、还死贵死贵。
而且根据西方33个国家签订《瓦森纳协定》，某些电子元件是对中国禁运。
宋维扬又旁敲侧击番，确定倪瑞峰没有任何合资做高端SMT意向，这才闲聊阵告辞离开。随即，他立即给倪院士打电话：“倪老，长虹倪总说国内有SMT贴片机，好几年前就已经有。”
“是吗？去问问。”倪院士说。
“算，直接帮你问吧。”倪院士又跑去打电话。
两三个小时过去，倪院士再次来电：“京城电视设备厂不打算合作，
倪院士也非神仙，不可能什行业都解，但人家面子大啊，直接跑去问电子工业部（电子工业部和机械工业部，即将合并组建为信息产业部）。
仅用半天时间，倪院士就再次电话联系宋维扬，说道：“是搞错，国内确实有SMT生产线，而且有400多条生产线，但大部分都是几年前进口机器，已经有点过时。这几百条SMT生产线，大概有70%处于停机状态，根本拿不到订单，下游厂商都选择购买国外板子。”
“这些停机生产线，可以做小灵通主板吗？”宋维扬问。
倪院士苦笑不已：“说起来很荒诞，SMT技术需要系列机器，那些厂商在引进时候，为省钱，往往缺这个缺那个，这就导致良品率不高。有生产线，甚至连最终检测设备都没买，质量好不好全看运气。”
宋维扬又问：“剩下正常工作30%生产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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