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叫车离开，林卓韵扭头看着身后
热闹场面，问道：“炒股真那
赚钱吗？”
“嗯，今年很赚。”小马哥说。
“谁都能赚，那赚到钱从哪儿来？”林卓韵问。
宋维扬哈哈大笑：“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嘛。”
小马哥说：“
也准备卖
，12月以前全部出手，现在行情太吓人。”
至于这些交易单是否全部输入系统，是否能够成交，股民们是不知道，只有等明天才能查询结果。
宋维扬目瞪口呆，感叹道：“第
次知道，原来炒股是个体力活。”
小马哥估计已经跟宋维扬线下混熟，话变得多起来：“这还不算什，八月底才恐怖，那个时候新股民数量简直爆炸。有天下午，交易线路都整崩溃，堵单堵到直接宣布停止交易。大家都以为出什问题，第二天疯狂抛售，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又涨回来。”
“走吧，明天再来。”宋维扬直摇头。
小马哥说：“每天都这样，你得开个大户室，不然买股票全看运气，有钱都不定交易成功。”
交易所大厅都挤满，黑压压全是人头。为缓解压力，交易所居然在厅外安装两台股票信息接收机，不少人吹着寒风，站在街边上看露天行情。
有个家伙填好交易单，却愣是进不去。他急中生智，从街上叫来个苦力：“你把这条子递进柜台，给你20块钱！”
苦力大喜，举着交易单，玩命往柜台挤。
“别插队，找打啊！”
“你挤啥子？不怕老子捶你哦！”
腾讯创业资金，就是小马哥炒股赚来……
宋维扬突然说：“国外最近出个ICQ，你知道吗？”
“知道，上个星期刚出即时聊天软件，”小马哥道，“用着还不错，就是没聊天室好玩，只能单对单在线聊天。”
宋维扬笑问：“你就没想着也搞个中文版？”
小马
“卖水啦，娃哈哈纯净水，喜丰纯净水，两块五瓶。”
“可乐，可乐，四块钱瓶可乐。非常可乐，百事可乐，喝可乐买股票，赚得你可口可乐。”
“瓜子汽水方便面，桶装面还包热水！”
“……”
深交所外面，已经成零售市场，卖什都有。
“滚滚滚，后面排队！”
“……”
苦力被通叱骂，只能哭丧着脸回去：“你这20块钱生意不做，做不来，要命。”
眼看今天就要收盘，排队炒股愈发急躁，开始大声嚷嚷着谩骂。
交易所怕出问题，连忙让营业部人员举着箩筐冲进人群。股民们纷纷把交易单扔进箩筐，很快就装满，工作人员又把箩筐送进柜台，由柜台人员张张录入交易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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