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报商科,是因为宋维扬感觉没什好学。以他水平,在90年代可以直接当教授,还学个屁啊,纯属浪费时间。于是,他准备去社会学系混个几年,顺便旁听下哲学系课程,这对企业家而言很有用处。
和职工;第二,开除所有参与闹事工人;第三,开除配电房管理人员;第四,亲自慰问保护配电房工人,并给予现金奖励。剩下需要慢慢做,厂里原有不怎听话干部,必须全部撤掉,换上们从总部带过去人。”
宋维扬说:“要拿捏好个度。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甚至做人,‘度’很重要。它可以让人佩服,让人敬畏,让人亲近,让人不产生反感,什事情都能做得水到渠成而不显突兀。”
“那‘度’该怎掌握?”曲池突然问。
“多观察,多思考,多总结,”宋维扬说,“你们慢慢就会懂,解释不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同情况下,‘度’表现也不样,必须综合各方面因素。比如说话吧,现在是董事长,只要不盛气凌人,不侵占你们利益,你们会心甘情愿听话。如果想提升你们积极性,那也很简单,许诺就可以。但换成其他关系,你就要衡量自己情况,衡量对方情况,捕捉对方心理需求和底线,该压迫时压迫,该威胁时威胁,该讨好时讨好,始终让对方可以承受且不产生反感。”
宋维扬在言传身教,培养干部,反正坐火车闲着也是闲着。
秦凤鸣笑道:“这是名家和纵横家思想啊。”
宋维扬乐道:“你还懂诸子百家?”
“是哲学系毕业。”秦凤鸣说。
“那们专业差得不远。”宋维扬说。
宋维扬报是社会学系,80年代初,社会学还属于复旦哲学系子专业,1988年终于独立出来,今年又被划归法学院管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