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慌。
“千真万确,”邵卫东说,“钟大华那几个当副厂长亲戚,已经全部办病退,厂里账目也被烧,钟大华自己装病住进医院。”
黄运生脑子飞速运转,首先考虑是自己会不会受影响。思来想去,他终于安心,毕竟他跟酒厂没有任何金钱往来,而且这次坚决反对钟大华收购酒厂,最多,也就是识人不明,用人用错而已。
邵卫东又说:“喜丰公司宋其志副总经理找到,说他愿意私人收购酒厂,而不是以喜丰公司名义。这点,酒厂员工大部分都表示赞同,热烈欢迎宋其志先生回来领导酒厂发展壮大。本人和些厂里干部,对此也是举双手赞同,希望黄市长能够考虑下。”
黄运生立即明白宋维扬打算,喜丰公司属于股份制企业,还有其他股东存在。换成宋其志个人收购,就等于是宋家独吞,但这个办法必须z.府方面配合,而且还有可能要调集银行资金完成收购。
“老厂长是什意见?”黄运生问。
邵卫东笑道:“老厂长也是同意。宋其志先生表示,将聘请老厂长担任顾问,主导负责工人安置问题。同时,老厂长还将作为酒厂终身顾问,为酒厂今后发展保驾护航。”
陈忠华虽然摆着副臭脸,但他心里肯定高兴坏。因为这把老骨头终于有用武之地,他可以继续为酒厂效力,甚至死在酒厂岗位上,为酒厂和全体职工奉献他忠诚生。
黄运生哭笑不得,宋维扬这小子是在逼宫啊,让老厂长带着全体酒厂工人逼他配合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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