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事儿闹得可大
，”金福东冷笑道，“搞什
领导层收购，其实就是钟大华自己买厂，现在领导层都是钟大华
亲戚。这王八蛋自己吃肉，连口汤都不留给工人，还想让工人全部下岗。他还站出来说，以后酒厂从国企变成私企，还会继续用这些工人，下岗只是转变身份而已，工资照发，而且还会涨工资。”
吴洋问：“工人们愿意吗？”
“愿意个屁，”金福东说，“这是在砸工人铁饭碗，就算以后工资照发，但没国企工人身份，他钟大华还不是想开除谁就开除谁。这王八蛋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没想到工人集体罢工，跑去z.府大门口静坐，吓得钟大华连忙说不搞集体下岗。”
……
《焦点访谈》栏目组。
口气下岗100来号工人。安排下岗那个王八蛋，就是钟大华亲戚，要给他送钱才能保住工作。”
吴洋问：“听说钟大华强x女工？”
“这事儿
知道，何峰两口子就住家隔壁，”金福东说，“那天袁小红哭哭啼啼回来，两口子吵大半夜，第二天好像还去报警。”
“警察没管吗？”吴洋问。
“不清楚，反正最后解决，”金福东说，“何峰当上厂里生产科长，袁小红喝农药z.sha过
次，被抢救回来就自己辞职，现在整天关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这事儿太丢人，厂里都知道，也就何峰还能厚着脸皮戴绿帽子。”
接线员陈继平拖着疲惫身躯上班，接听第个电话就是：“喂，是西康省容平市嘉丰酒业工人，要揭发厂长钟大华……”
陈继平终于忍不住爆发：“你们还有完没完，电话费不要钱啊！你们是不是从八点钟就守着电话打
吴洋问：“这种情况多吗？”
金福东道：“也不太清楚，不过传风言风语有好几个。就说厂里文书聂萍吧，有人看见她从钟大华办公室哭着出来，那天钟大华脸还被抓花。没过多久，聂萍就被推荐入党，现在已经当上厂工会妇女主任，听说还要当工会经费审查主任！现在厂里漂亮女工，出门都不敢打扮，谁要是打扮得漂亮，肯定被老公打顿。”
“钟大华这样作威作福，就没人举报他吗？”吴洋问。
“何止是作威作福，他就是厂里土皇帝，”金福东说，“个个月都有人举报！就说老厂长陈忠华吧，他是以前厂长，现在已经退休。陈老厂长看不惯钟大华做派，实名举报好几次，还亲自去省里上访。没用啊，倒是陈老厂长侄孙被钟大华安罪名给撤职！”
采访好阵钟大华在厂里黑材料，吴洋问道：“嘉丰酒厂要搞股份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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