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所长听得心头来气，转身
脚又把孙林给踹翻。
孙林这次是彻底心凉
，有供词，他在劫难逃。甚至都不用去深城调查，只要把几个女工
供词串起来，再逼着他招供，就可以直接在本地判刑。
这年头，物证并非必须有东西，人证足够。
直到离开茶馆，孙林猛地回忆起来。宋维扬虽然长得帅，但郑学红给他印象更深刻，大胖子嘛，总是容易让人记住。
“他们合伙诬告
！”孙林大喊。他早打听过，这种异地犯法，公安机关是很难抓捕，甚至想要调查都困难。
所长说：“别喊！告诉你，你这回死定，陈桃未婚夫是台商！”
“台商？”孙林脑子有些晕，时间没想明白。
所长说：“就刚才站在他旁边那个。”
摔回去，恍惚道：“打……打干什
？”
所长等他缓阵，才把铐子拷上，表情严肃道：“孙林，你事犯，跟走趟。”
稍微恢复神智孙林，听到这话双腿发软，再次瘫坐在地上，狡辩道：“胡说八道，又没干违法事，肯定是有人乱告状！”
“别废话，快跟走！你想留在这里被人给打死？”所长呵斥道。现在不仅是台商和特区问题，更是本地问题。事情已经闹大，今天在茶馆上演出好戏，明天就能传遍整个厂区，要是不把人抓起来，他这个派出所长必然威信扫地。
孙林听到后半句浑身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慌乱说道：“要报警，她们打，你看全身都是伤！要去医院，要做检查！”
孙林吼道：“那不是台商，他叫马强东，在火车上见过！”
“满嘴胡说八道！”所长根本不相信。
“说是真！”孙林急得快哭。
回到派出所，已经有个做小姐女工被抓起来。根本用不着什歪门邪道，警察诈就给诈出来，那女工把事情交代清清楚楚。
民警把女工领过来，那女工看见孙林，立即喊道：“是他骗去深城，他跟余勇、曹志强把关在屋里半个多月，强*很多次，还打，不给吃饭。实在受不才答应做小姐，接客钱还只能拿两成，剩下全被他们分！”
“啪！”
所长可不讲什文明执法，直接耳光扇过去，喝道：“听不懂人话是吧？”
这巴掌扇得太狠，孙林半边脸都肿，晕乎乎站都站不稳，被所长拖着往外走。
女工们欢呼胜利，顺便庆祝合理旷工。
经过宋维扬身边时候，孙林首先认出陈桃，又觉得宋维扬和郑学红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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