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卫东连忙说：“辛苦陈秘书
。”
等陈桃离开，郑学红说：“袁厂长，你明天下午再来。”
“没问题，”袁卫东却没走，而是说，“刘主任，
看资料上写着，你们协会
宗旨是帮助私营企业发展壮大，那能不能帮厂子把把脉？”
郑学红笑指宋维扬：“这是马博士工作。”
宋维扬语气冰冷道：“要收钱。”
郑学红把袁卫东带来证明手续扔给陈桃：“陈秘书，拿去复印
份。”
“好，主任，”陈桃又朝袁卫东微笑点头，“袁厂长，请稍等。”
“没事，不急。”袁卫东喝着咖啡说。
郑学红抱怨道：“太麻烦，单位里连复印机都没有，还得下楼跑趟。”
袁卫东随口问：“听老哥说西南官话，您不是港城本地人？”
，失敬，原来是港大博士。”袁卫东肃然起敬。
郑学红笑道：“本来是要当华南分会会长，结果被发配到特区当主任。钱也没有，人手又不够，作为补偿，就把招商局今年特聘高材生给要来。你别看马博士年轻，他专修工商管理，港城很多大企业都抢着要。”
宋维扬依旧冰冷着脸，似乎对现状很不满，觉得自己大材小用。
“袁厂长，请喝咖啡。”陈桃再次走过来。
咖啡速溶，办公间里就有饮水机。
郑学红自嘲道：“是西康省人，以前在轻工部门做事，79年跟袁总到蛇口。兜来转去，越混越不像样，居然成办事处主任。”
79年、袁总、蛇口、招商局……这就对得上号，袁卫东此时已经深信不疑。
大概过半个钟头，陈桃复印好资料回来，又拿出张表格让袁卫东填写签字并按手印。做戏做全套，就连在旁边看热闹邓新华都没有任何怀疑，还真以为自己同桌是那个什
协会工作人员。
郑学红吩咐道：“陈秘书，你立即动身去港城，把袁厂长获奖证书和奖杯、奖章拿过来。”
“好，主任，马上就去。”陈桃微笑道。
袁卫东却感觉非常高档，甚至想问问哪有咖啡卖，他以后也用咖啡来招待厂里客人。
“谢谢，”袁卫东把咖啡放下，直奔主题道，“刘主任，可以先看看获奖证书和奖杯吗？”
“暂时还不行，”郑学红解释道，“获奖证书和奖杯放在港城总部。袁厂长可以先出示相关证件，们拿去复印之后，再前往港城把获奖证书带过来。”
其实是宋维扬不知哪家公司会上当，证书、奖杯暂时只做10套，具体内容（公司和饮料名称）得临时弄上去。
见程序这复杂，对方不肯立即收钱，袁卫东反而更加相信，赞道：“大单位就是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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