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便有蛇头带着
群人过来，不由分说全部塞进面包车里，宋维扬和胖局长被挤得无法动弹。
司机快速发动汽车，溜烟驶出城去，快到傍晚
才停在荒郊野外。
“下车，下车，跟
走，别出声！”此地有人接应。
胖局长连滚带爬下车，又累又热又饿，吐舌头说：“妈
，搞得跟敌特分子样。”
宋维扬也是浑身酸软，屁大点面包车塞十多人还带行李，大半天都没法挪动手脚，活像沙丁鱼罐头，没憋死他们算运气好。
郑学红敲窗玻璃问：“兄弟，去特区不？”
“不去，不去。”司机连连摆手，看样子他们有固定货源，不轻易接收散客。
郑学红递烟道：“行个方便。”
司机听他说着外地口音，多半不是便衣警察，想想说：“人800，包你们过关。”
宋维扬说：“800太贵，100怎样？”
在夜色掩护下，接应者带着他们七弯八拐，来到处偏僻所在，掀起小块铁丝网说：“钻过去就是特区。”
郑学红嘀咕道：“真像狗洞。”
“钻吧。”宋维扬说。
“滚远点！”司机连讨价还价心情都没有。
郑学红连忙说：“300。”
“600，不愿意就滚！”司机没好气道。
宋维扬和郑学红对视眼，同时点头：“成交！”
其实他们也有省钱办法，即自己坐车前往深城外围，然后找机会钻铁丝网。但这样太费时间，而且有定风险，宋维扬不想耽搁，郑学红也是怕麻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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