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市z.府对从天而降港资喜出望外。
谁知分赃不均,管理层有人觉得自己拿少,直接封举报信告到省里,宋述民很快就被“控制”起来。
宋述民实际罪名是“侵吞国有资产”,但90年代自有其独特风格。为避免打击企业家改革积极性,这种情况般随便判个受贿罪、贪污罪之类,真正罪名连提都不提,此类案例层出不穷。
宋述民其实太急躁,他还年轻,只要再兢兢业业干几年,国企就会开始大规模改制。到时候根本不用他违规操作,地方*员为改制政绩,必然会变着法主动送他股份,2000年前后中国有大量,bao富者都是这发家。
现在,宋述民已然成为阶下囚,他手经营起来酒厂也换厂长,跟宋家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由于地处偏僻大西南,想要拆卖都没人肯买,工厂地皮也没有任何开发价值,每年都需要宋述民从酒厂拿钱补窟窿。
当时全国都在这搞,地方z.府头疼于国企烂摊子,逮着家明星企业就打包大赠送,或是进行联营,或是直接兼并。由于是乡镇企业兼并国营企业,都属于集体性质,上头还有厂x书记当管家婆,宋述民连开除个工人资格都没有。
宋述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要到更大权力,把厂x书记架空之后,他成功将这两家国企扭亏为盈。
市z.府看高兴坏,又把另外几家亏损国企扔给宋述民管理,甚至还想打造个具有示范作用地方大集团。
为获得市z.府鼎力支持,宋述民只能照单全收,硬着头皮把那些亏损国企给接住。
……
在宋维扬记忆中,自从父亲入狱之后,酒厂很快就陷入困境。
其实,国企亏损不算什,厂x书记乱插手也不算什,最可怕还是企业股权不明晰。
宋述民虽然掌管着多家企业,坐拥数亿资产,但他只是个大管家,没有分钱归他私有——即便酒厂是他从无到有经营起来。
前些年,沿海那边流行“量化改革”,开始实行股权分配,许多乡镇企业家由此成为真正富翁。宋述民也想学着这玩,但容平市地方偏僻,*员思维非常僵化,根本就不答应所谓“量化改革”。
紧接着,宋述民又咨询位经济学家,想通过MBO方式来完成股权改造,结果还是被市z.府给中途制止。
宋述民终于选择铤而走险,他先是以创汇为借口前往新加坡,悄悄注册家公司并转移资产。接着,又以新加坡公司名义收购家濒临破产香港公司,再让人打着港商旗号搞合资,借此来实现管理层股份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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