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名字和名字牵扯记忆,被带走,这是对时间能做唯反抗。
说实话直不理解,也直像个任性孩子接受不,为什时光这列车定要开得这快,为什还要有各自那多分岔,不知道们这急匆匆地到底要去向何方?但知道,或许不仅是个人在大呼小叫,那些静默人,内心里肯定和样地潮汐,不相信成熟能让们接受任何东西,成熟只是让们更能自欺欺人。其实那次旅游完回来,写另外首诗叫《世界》:
世界都不大可以哪里都不去
可以在这里
只看着你
直到切老去
很幼稚诗,但很骄傲,即使过九年,依然如此幼稚。这是幼稚幼稚反抗。原谅这感伤,那是因为,不仅是过去、现在,多想挽留住自己最珍惜东西,却次次无能为力。但还是愿意,这孩子气地倔强抗争,多希望能和珍惜人直路同行,但也明白,现在唯能努力是,即使彼此错身,希望,至少们都是彼此曾经最美风景——这也是能想到唯反抗。
这文章也给个朋友,要对他说许多话,也就在这里面。谢谢他,也谢谢时光,谢谢命运,虽然他们那残酷,但终究让看到过风景。物都不可避免地有阴暗面。想要活得轻松便要学着妥协,你在篇博客里也写过“不相信成熟能让们所谓接受任何东西,成熟只是让们更能自欺欺人”。这样滋生悲观情绪是不是不可避免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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