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香港报纸还有报道这个事情,家里保留着当天报纸,是头版头条,你相信吗?”他转过头来,还是微笑着脸,但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
车依然在开,那座桥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桥上点点灯影,快速滑过,明灭,掩映着车里晃动着疲倦人群。
大部分人都困倦到睡着——他们都是早七点准时在家门口等着这车到市区,他们出发前各自化妆、精心穿着,等着到这城市各个角落,扮演起维修工、洗碗工、电器行销售、美发店小弟……时间到,又仓皇地路小跑赶这趟车,搭两个小时回所谓家,准备第二天演出。
他们都是这城市组成部分。而这城市,曾经是们在小镇以为,最美天堂。他们是们曾经认为,活在天堂里人。
阿小转过头去,拉开车窗,让风阵阵地灌进来。突然想起远在老家,已经又敢重新开摩托车那个阿小。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海边布好明天网线,骑着摩托车沿着堤岸往回赶。家里有房子、妻子和儿子。听说他也养只黑狗,那黑狗会在他还没到巷口时候,就欢快地跑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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