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东怒骂道:“景北渊,你敢动,便不怕几万家军便成流寇,从此两广之地,鸡犬不宁?!”
景七只手撑着头,也不理会他,问道:“李大人哪?李延年大人呢?”
李延年出列:“下官在,回禀王爷、将军,饷钱已经下发,有愿意走,拿钱走人,不愿意走,被崔将军收编。”
廖振东瞠目欲裂,瞪着李延年,只说不出话来。
景七笑道:“瞧见没有,廖大人,不是说你,你是那名将材料?韩信带兵方敢称多多益善,你这有算什?多少人在你手里,那都叫乌合之众——来人,押下去!”
李大人去按着名单挨个暗访这些人?主子说商人重利,岂不等于是借着廖振东手给他们利。”
景七看他眼,心道管家上,平安要比吉祥强不少,若论心计,却恐怕还真不如这个,当下笑笑:“你别急,有你忙时候,到时候还得你操持着,给诸位弃暗投明员外们接风洗尘。”
吉祥“哎”声,乐。梁九霄半晌,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王爷,……干什?”
景七没好气:“说那多,你没听懂?”
梁九霄:“……不懂。”
廖振东于三日后猝死狱中,死因不之。景七上书称“反贼自尽”,赫连沛只道“如此家贼,死得好!”
可怜干平日跟着廖振东小鱼小虾,要吃挂落当替罪羊,要什都不知道,胡扯通,恨不得马上摘干净自己,再往廖振东身上踏上万只脚,以表立场。两广之案,便被这初出茅庐南宁王快刀斩乱麻样地结。
崔英书班师回朝,立大功,回去请封赏,还收编不少人,志得意满。
李延年蛰伏多年,击得中,心
“‘不懂’‘不懂’,你跳河?!”景七抄起本书直接砸向他脑袋,“万事已妥,唯欠东风,给本王穿女装去!”
除夕夜,崔英书带俘虏和军队凯旋而归,南宁王大宴群臣。然而就在歌舞将近高潮时候,突然门外闯进对官兵开道,身后跟着大群人,这些人里,有穿金戴银锦衣商,有冬天摇扇假装清高读书人,有破破烂烂衣不遮体灾民,数以千计,手捧万言血书,状告两广总督廖振东并巡抚等干*员。
廖振东猝不及防,只得装傻充愣跪下痛哭冤枉,景七将万言血书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笑起来,只说两个字——拿下。
廖振东等人连侍卫狗腿干人等谁都没反应过来时候,那场中歌舞升平“美人”们突然变身罗刹,竟轻易地便控制住全场。
而此时,崔英书已经暗暗布置人马,将此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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