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生寸草鬼地方去哪找干燥木头供他钻木取火?
南山药袋子已经快被海水泡糟,里面瓶瓶罐罐药是没法再用
他怔,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正打算弯下腰仔细确认时候,手背上蓦地传来阵尖锐刺痛。
褚桓震惊地抬手,只见他手背上就像那天石头样,被什东西笔划地划开血肉,刻上字:不……能……想……
褚桓没有躲,他盯着自己皮开肉绽手,时间连疼痛都没顾上——为什不能想?这个指路人从没有直接伤害他肉体意图,为什这次会在他手上刻字?
难道是因为沉星岛上其他东西他无法触碰?
褚桓思绪仿佛泄洪,开闸放水似流泻而出,旁边南山却闻到血腥味。
地,路上,褚桓对这个“它”做系列猜测,此刻他又将他们进入陷落地之后系列经历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回忆番,最后又忍不住追忆到巡山那段。
说不出为什,褚桓对那几种灭绝五感怪物颇有疑虑,其他几种还好说,尤其是最后小白花和骨头组合总让他觉得奇怪,那小白花只在陷落地附近出现过次,随后就再也没见过。
从扁片人到小白花,褚桓漫不经心地翻个身,这里面仿佛有某种玄机。
如果没记错,最初扁片人带着穆塔伊围山时候,褚桓是听过扁片人开口说话,稍微带点独特口音,但确实和守山人使用语言差不多。
这看来,那小怪物设定简直是无限接近于人,那小白花……
南山感觉到不对劲,把拉过他手腕,褚桓手背上血珠就顺着手腕流下来。
南山当场就火,拎起方才在磨刀,杀意凛冽地在周围扫圈,冷冷地说:“到底是谁?滚出来!”
褚桓摇摇头,抽回自己受伤手,甩去伤口上血迹,草草地擦下:“把权杖点上,们现在就上山。”
褚桓直知道自己有点神经,但绝对不神经质,因为世界上能吓着他东西实在不多,可是就在方才瞬,褚桓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袁平被他紧迫语气说得怔:“火……火,去哪找火?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木头。”
褚桓猛地坐起来,后背肌肉绷到极致。
小白花花蕊散发出某种毒素,不小心饮用含毒水生物会迷失神智,无止境地直走下去,而后化成幻影猴,和它形成某种共生。
就目前情况来看,陷落地吞噬者也通过某种方法,将人与生物吞噬其中,并且和它们形成共生……
这种相似是巧合吗?
就在这时,褚桓突然听见心跳震动声,从脚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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