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辈子看见过最安静海,这个距离,他竟然已经听不见浪涛声音,甚至闻不到海水特有咸腥味
袁平想,方才定是看他快要憋死,族长才随便匀给他口气而已,他思想肯定是突然变龌龊,这都能想入非非,八成是受褚桓影响。
袁平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定要和姓褚衣冠禽兽划清界限,省得被那孙子带出身歪风邪气。
后来段路可能是因为人迹罕至缘故,相对比较太平,但那锥心泣血似三个“小心”依然让人心里忍不住起疙瘩。
“翻过这座山是不是就能看到水边?”感觉到空气变得越来越湿润,南山边问鲁格,边伸手丈量着权杖长度,此时,累世相传族长权杖只剩下开始半长。
南山叹口气,有种行将穷途末路感觉。
向。
再者说,就算鲁格族长真是个女人,袁平也万万不敢对自家族长有什非分之想。
挂在褚桓肩头毒蛇小绿颤颤巍巍地探出个头,好奇地盯着袁平。
袁平良久没等到鲁格回答,不禁百般忐忑,他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鲁格眼,只见他们族长那极其不明显面部活动中,卓有成效表达股真诚莫名其妙。
鲁格:“什是直?”
鲁格想想,不确定地说:“只知道大致位置,究竟是翻过这座山还是翻过下座山,不大清楚,应该快到。”
“到以后呢?”褚桓问,“怎过去?”
鲁格再次展现他嚣张问三不知:“不知道,总有办法。”
南山知道他这位老朋友,从始至终都是“天是老大,他鲁格是老二”,凡人事物指望不上,于是将权杖举高些,观察片刻:“海边应该有渔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船,渔民们祖祖辈辈都靠海生活,他们倒卖过那多岛上东西,总不能每次都是侥幸,肯定有什方法过去,觉得沉星岛应该也没有外面传得那神乎其神。”
几个人边说着话,边爬到山顶,在最高处,褚桓不必调出望远镜功能,就已经看见海。
说完,他上下打量下袁平站姿,不明所以地点个头:“还可以,算直,怎?”
袁平在无言以对中,感觉自己腰椎间盘仿佛隐隐有点突出。
鲁格耐性从来都很有限,见他姹紫嫣红表情,与那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个字呆样,忍不住皱眉:“你到底想说什?”
袁平:“……没什,族长,咱们走吧。”
他们族长是什人?神圣不可侵犯,从某种程度上说,除脾气不怎慈祥之外,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合格山神,怎能用凡人思想来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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