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想想:“也许是来不及,他们不在神山附近,‘它’来时候,连阻挡阵屏障都没有,等人意识到时候,可能已经被吞噬。”
褚桓:“那关于陷落地传说都是怎来?”
假如知道某件事人都死光,那这件事又是从什地方传出来呢?
几个人都是愣。
褚桓接着说:“所以在怀疑,当年肯定有人不知用什方法,从陷落地里逃
巫师沉默会:“可能是因为心里只剩下‘回去’这个念头。”
这个说法与守山人长者话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褚桓听默默地点点头。
个人当面向另个人请求将自己脑袋砍下来带走,褚桓无法想象这种执念,但不妨碍他有点触动。
“好。”褚桓说。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话音落下时候,那蜡像样巫师石头样脸上卷过点微末笑意。
如果有瘟疫,动辄就会死大片人,人们朝拜神山,信仰神山,是种寄托,你知道什是寄托吗?”
褚桓没料到当地人对山神信仰如此笃定虔诚,犹疑地摇摇头。
“寄托就是种希望,活不下去时候就想想神山,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神山给历练,只有咬着牙熬过去,就会得到神保佑——没有这种希望和寄托,他们可能就会缺条支柱。”
苦难与信仰,从来都是不可离分。
南山说:“支柱倒是什感受?族人如果认为巫师和神山背弃他们,就相当于有天认为你背弃样,这说你明白吗?”
鲁格举手下劈,干净利落地砍下巫师头,就在他身首分离那瞬间,巫师身体从脚到脖子,完完全全地化成滩粉末。
他死得不能再死。
鲁格拎起巫师头:“走吧。”
他们好不容易绕过那座可怕山谷,又要往回返,想起那山谷中浓稠得化不开空气,就顿时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悲壮感,好像命中注定绕不过去样。
褚桓边走边说:“刚才跟巫师聊几句话,其实还想起另个疑问——听巫师意思,绝大部分人被吞噬时候,几乎都是没有意识,他们好像都来不及反应,他们为什事先不跑?”
褚桓:“……”
他本来明白,可是这句话……信息量还是有点大。
南山伸手摸下他头发,眼神柔软下来:“答应他吧。”
褚桓喉咙有些发紧,他连忙咳嗽声,清清嗓子,艰难地将自己同声传译工作进行下去。
“还有最后个问题,”褚桓沉声问面前巫师,“你意识为什没有被吞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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