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守山人长者话说,族长权杖烧是‘生气’。”鲁格将手指轻轻地搭在权杖上,他闭上眼睛,仿佛静静地听着那火烧木头“哔啵”声。
南山沉声说:“上次穆塔伊围山地时候,点着过次。”
“那就对,可能从那时候
他深深地看袁平眼,盘算着哪个良辰吉时适合将此人杀吃肉。
“嗯……这个,这个其实是……”褚桓正绞尽脑汁地想解释些什,忽然,他目光落在族长权杖上,眼神骤然凝,“等等,南山,你这根族长权杖还会缩水吗?为什短截?”
他前半句起始时候还是嘴油腔滑调,后面半句却突然严肃起来,几个人都是愣。
褚桓其实不是第次有种“权杖变短”感觉,只是上次还不太明显,他只是以为自己眼花,这次,权杖却足足短有五公分左右,基本等同于双高跟鞋没,不是太瞎太马虎人都能看出来。
可是这权杖不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吗?不是应该已经烧千八百年吗?
动作——当然,它是识时务者为俊蛇,知道此地不是它逞能场所,因此只是亮个起手式,“嘶”半天,尾巴依然紧紧地缠在鲁格身上,没有点出格实际动作。
几个人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不会疲惫不代表心肺功能跟得上。
褚桓几乎想屁股坐在地上,然而眼瞥见袁平已经这干,他为体现自己高大形象,硬撑着直立行走姿势,晃悠两下到南山面前:“它是怕水还是怕们这边东西?”
南山惜字如金地说:“不是水。”
褚桓腻腻歪歪地搂住南山肩膀:“怎?虽然刚刚那个姑娘还是座雕像,但她已经变成会发光雕像,觉得们这方面尝试虽然有波折,但是整体是成功,你不觉得吗?”
怎会短?
南山闻言立刻伸手丈量,而后他也顾不上明媚不明媚闷醋,飞快地说:“短半指长。”
鲁格叹口气:“恐怕会越烧越短。”
还有什比“绝境中保护伞居然是个易耗品”更晴天霹雳消息?
褚桓:“为……为什?”
南山下巴绷绷,大概是不觉得。
南山好像想忍忍,但是实在是天生没有那样深城府,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对陌生姑娘直这说话吗?”
褚桓:“……”
他在心底掂量着这个问题到底算是“原则问题”,还是“无关紧要”问题,然而还没等他掂量出个二三来,他那专业插刀“好朋友”袁平已经率先代为回答:“是啊南山族长,在河那边也是,要不然他怎有个外号叫孔雀呢?”
褚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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