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盯着褚桓眼睛:“你愿意吗?”
南山:“你看着。”
他从腰上接下那小小瓶子,对准地面上棵行将枯死草,小心而吝啬地在草上浇几滴。
然后在褚桓震惊注视下,枯草以肉眼可见速度从根部变绿、变嫩,干瘪枝桠渐次舒展开,顶部开出朵淡紫色小野花,在周遭片死气沉沉中,鹤立鸡群地流露出扑面而来生命力。
是那种……最初吸引着褚桓来离衣族,让他魂牵梦萦、求而不得生命力。
褚桓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枯木逢春。
“这就是仪式。”南山说。
褚桓目光艰难地从野草上转开,他听见自己声音居然有些发紧:“代价是什?”
“接受仪式外人与们不同,不受约束,可以在族里,也可以在通路连上时候随时回去河那边,但这个仪式会用掉大量血——这血是风毒唯解药,你应该能明白,那对们有多珍贵,守山人族与守门人自古就有血契,能利用彼此尸体,但决不允许活着时候冲对方下手。”南山说,“接受仪式人,必须发两个誓。”
“第,接受守山人与守门人之间血契约束,不能因为贪图什而伤害任何个守门人。”
“第二,永远留在族里,绝不离开们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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