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目光凝,直觉听到重点。
这是荒郊野岭,又临近边境,早些年远近几乎没有人烟,没事会独自人来这里,身份未必单纯。
“他在族里养伤,阿妈直很喜欢他,可是冬天快到,震动期来临,必须把他送走,就对他说出实情。他听很感兴趣,虽然依言走,但是没有走远,就在河对岸住下来,他抓不少河那边野兔,给它们排号,嘱咐族人们喂它们不同东西,结果那年,震动期到来时候,所有河对岸野兔无例外,全部‘凝固’,只除只,它偷吃守门人骨灰。”
褚桓还以为自己听错:“等等,你刚才说什?什人什东西?”
南山十分习以为常地说:“守门人——守门人就是那天骑着蛇在河水中间拦你路人,他们骨灰你也吃过。”
心领神会,不过他看到族长难得局促样子,心里忽然觉得痒痒,很想撩拨调戏他下,于是佯作无辜地问:“别用途是什?”
南山:“……”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南山被厚颜无耻老流氓看得脸都红,本来普通话就说不利索,着急更是把到嘴边话忘个精光,他舌头与牙难舍难分地掰扯着互相绊脚,好半晌,才磕磕绊绊地憋出句:“问那多干什?你又不懂——、刚才说到哪?”
褚桓心里抱着“不懂”俩字笑得春光灿烂,面上却正派地接话说:“你说事和你阿爸有点关系。”
南山逮着台阶,连忙逃下来:“族后来找到让外人留下来方法。”
褚桓头皮炸,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什时候
两人在褚桓平时讲课大白石头下坐下,褚桓凝神静听,不怎插话。
“那次之后,每年等河上通路打开,两岸连通时候,们就会派人到周边看看。也渐渐开始和你们那边人接触,不过据说当时接触并不多,来大家语言不通,二来早些年你们河那边还没有那多人,要走出好远,才能碰到零星几个山民,但们是不能走太远。”
“如果震动期发生,们人恰好在外面,那恐怕会和当年几个客人样。而且除此以外,们还有边界,就在上次接你回来县城里,尝试很多方法,都不能越过那里,那里对族来说,像有面透明墙——所以你上次说要请坐飞机去你家……恐怕不行。”
褚桓从他只言片语中听出某种怅惘:“没关系,改天让朋友寄照片来,你看就相当于去过。后来呢?”
“后来阿爸来,他独自人到河那边,伤得很厉害,阿妈看见,就叫人把他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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