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褚特工,万换个真文弱书生来,能在这俩货带领下,活着抵达目地吗?
可见申请好多年没人来也是非常正常。
不过对于褚桓来说,旅程还是很愉快,南山守夜时候会用树叶吹不同小曲,他边吹,褚桓就边用眼镜里藏芯片录音,那叶笛声中混入夜风,风流婉转,浑然体,都不用后期编曲处理,已经自成风格。
褚桓已经偷偷成这原生态音乐人铁杆粉丝。
骑马整整走天夜,就在褚桓怀疑自己已经离开国境时候,他们抵达条河边。
头,粗而直,得有七八米高,小芳几个起落就攀到树顶,如履平地似,褚桓手搭凉棚抬头看着他,明白“毛猴”由来。
小芳从腰上取下个金属号角,凑到嘴边,呜呜地吹起来,那东西没有巴掌长,褚桓还直以为只是腰带上装饰品。
号角声音旷远低沉,又仿佛含着金石之声凛冽,随风送出去老远,褚桓眯起眼睛,觉得这几声号角像是某种呼唤。
果然,片刻后,他听到马蹄声,褚桓惊异地抬头望去,只见远方跑来三匹马,整齐地停在南山面前,撒欢似绕着他仰头嘶鸣,领头那只还撒娇似把大长脸垂下来,让南山抚摸它鼻子。
又项匪夷所思技能。
见到那条河瞬间,褚桓就明白南山嘴里为什会有“河这边”说法,在此之前,自以为已经走遍世界褚桓从没有想过,有天自己竟会在条河面前目瞪口呆。
那河背后是十万大山绵延相连,对岸包裹在浅浅雾气里,以他眼力,竟然全然看不清楚那边有什,河水如条山间垂落缎带,蜿蜒而下,水不深,却很清,骑马应该可以直接过去,可褚桓就有种感觉——河对岸是另个世界。
小芳赶马上前,嗷嗷直叫,声音在大山中来回悠荡,林中群鸟受惊飞起,冲向湛蓝得无丝阴霾天空。
南山回头对褚桓说:“过河就到。”
褚桓:“你家?
就这样,他们仨交通工具从“十路”换成“四路”。
路上,褚桓漫无边际地瞎琢磨,也不知道半路上跟他擦肩而过那个小青年会不会骑马,而且普通人就算会,能骑马走这种崎岖山路吗?
这看来,那位仁兄临阵脱逃决定真是再正确也没有。
他们行走在荒郊野岭、杳无人烟地方,到晚上,就幕天席地地过夜。
南山和小芳两个土鳖连立拍得还没摆弄明白,大概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东西叫做“帐篷”,他们俩充分地表现出餐风沐雨皮糙肉厚来,随便生堆火就能怡然自得地凑合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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