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
过会,赵云澜问:“那你说是什?”
老人双目中突然爆发出极亮光,时间竟有些瘆人,他把抓住赵云澜胳膊,手指紧得快要从他皮肉里穿过去:“你忘吗?昆仑,死亡其实就是……”
他这句话说得,就好像电视里快死龙套——抽搭半天没说出凶手名字,刚吐出个线索边就歇菜——只是眼前老人是在他眼皮底下,活生生地被人劈开。
从头直劈到脚,那刀带着万钧之力,好像切瓜样地把个人干净利落地劈成工工整整两半,而后刀锋裹挟着寒意落地,竟在雪白地面上留下个将近三尺厚深沟,站在边人都能感觉到地面在这无匹凌厉击下产生震颤。
他妈糊弄过去,赵云澜刚松口气,正打算把方才那段话补全,结果就听见外面有汽车声音。他扒开窗帘,小心翼翼地往外看眼,发现是他那人格分裂败家老爹回来。
这个点子太硬,赵云澜当机立断,立刻敏捷地又从窗户跳出去,悄无声息地落在草地上,从与来车方向相反方向绕过去,成功地在自己家里做次贼。
他穿过小区,来到大街上,正不知要何去何从,忽然,赵云澜感觉地面阵剧烈晃动,开始他以为是地震,可是定睛看,所有路人无比淡定地继续往前走,旁边房子也都固若金汤地排排站着,连个土渣都没掉下来。
赵云澜反应过来,原来只有他自己世界在天旋地转,周遭切突然土崩瓦解,他脚下空,再抬头,发现自己又回到那条白茫茫路上,眼前依然是疑似神农老头。
赵云澜大步走过去,把拎起老头衣领:“你给说清楚,这是……”
被劈开人直到这时,竟然还是直立,脸上表情永远定格在那股说不出狂热上。
赵云澜哑然,片刻后,本能地往旁边退步,眼前是真正血溅三尺。
好会,他才
老人终于开口,用种非常奇怪口音打断他质问:“你知道‘死’是什吗?”
赵云澜眉头拧成个疙瘩,与老人对视两秒钟,就从对方眼神里判断出,自己是无法通过威逼或者欺骗从对方嘴里得到任何信息,于是他缓缓地松手,沉默会,试探地给对方个中规中矩答案:“死就是身体生命体征结束?”
老人声音沙哑:“那三魂七魄算什?六道轮回算什?”
赵云澜于是很快挑另个说法:“那死亡是段生命结束和另段生命开始。”
老人大笑反问:“那鬼族又算什?大不敬之地又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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