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裹忙跟着帮腔:“杨大人倘若真上京勤王,身边就带这几个人吗?方才安定侯分明说扬州城内官兵聚集!”
吕常痛哭流涕:“臣冤枉!”
沈易:“……”
他头层冷汗方才被凉风吹飞,目睹隆安年间最规模庞大场狗咬狗,整个人已经惊呆,第二层冷汗忙不迭地排队而出,简直不知道晕头巴脑自己到底是怎全须全尾地穿过这些层层叠叠阴谋诡计。
李丰:“都给闭嘴!带雁王!”
来北大营包围圈,当时就知道大势已去,刚开始本想以雁王为质,谁知新任北大营统领铁面无私,只道雁王自己嫌疑还没洗干净呢,不管不顾地箭放倒挟持雁王反贼,不管三七二十地起带进城中。
除“雁王”这位皇亲国戚有特别优待之外,其余人等律五花大绑,押上祈明坛。
杨荣桂路都在琢磨怎办,此时膝盖还没着地,他已经开始先声夺人地喊起冤来。
江充上前步喝道:“你勾结反贼起兵叛乱,有什脸面喊冤?”
杨荣桂以头触地,嚎哭道:“冤枉,皇上!罪臣世受隆恩,岂敢有负圣上?此事从最开始就是朝中雁王党污蔑臣等,罪臣家中金银相加没有百两,国家危难时全已经换成烽火票,所谓贪墨祸国殃民根本无稽之谈,不信您下令抄罪臣家!臣待皇上片忠心天地可表,请皇上明鉴!”
被人遗忘已久“雁王”与“徐令”被人推到御前,李丰目光阴沉注视着面前人,冷冷地道:“阿旻,朕要听你说,怎回事。”
那“雁王”弓着肩缩着脖,整个人哆嗦成团,往日俊秀深沉五官气质变,竟凭空带几分猥琐气,吓成只人形鹌鹑。
别人没什,张奉函先急,上前猛推“雁王”肩头,急道:“您倒是说句话呀!”
这时,离奇事发生,当年踩在玄鹰背上箭射死东瀛*细痴雁王居然被奉函公这个糟老头子推个大跟头,踉跄着匍匐在地
李丰声音低得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哦?照你这说,你私自上京,难不成是来救驾?”
杨荣桂当场颠倒黑白道:“朝中雁王党,手遮天,欺君结党,无所不为,罪臣清白无辜,被小人搬弄是非,连内弟吕侍郎都不肯相信罪臣,几次来信逼问,为小人所趁,竟被*王党撺掇着犯下大错,臣远在江北,知道此事时已晚,情急之下只好扣下雁王,路押解上京……”
李丰截口打断他:“小人是谁?”
杨荣桂大声道:“就是那户部尚书方钦为内弟献上‘黄袍加身’之计!”
方钦怒道:“皇上,叛党怀恨在心,无凭无据,分明是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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