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恒摇摇头，不回答，也不再去摩挲那让人软弱
小盒子，他重新戴上手套，朝着外间站岗士兵们
挥手：“准备出发！”
“等等，静恒！”哈登博士叫住他，从轮椅上拼命探出脖子，“你见
静姝最后面吗，她留下什
话吗？”
“没有，她是混战中被流弹击中，应该没时间说话。”林静恒顿顿，“如果有，
猜大概会是‘没错，错是你们’吧。”
哈登博士哆哆嗦嗦地叹出口气：“没有照顾好她……本该照顾你们，对不起劳拉……”
“你没有对不起劳拉，”林静恒回头，很淡地冲他笑下，“劳拉又不爱们。”
不说民众，自卫军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绝望崩溃。
哈登博士低声说：“现在你还有个不是办法办法。”
林静恒和他对视眼，两个人心照不宣——还有个办法，就是立刻封闭天然虫洞区，把第八星系物理隔离，也许能保第八星系百年平安。
百年间，有万分之可能，第八星系技术爆炸，人类技术水平走到某个难以想象高度，能和人工智能机械帝国战。
又或者是惶惶不可终日地苟活百年，最后在劫难逃。
哈登博士愣愣地看着他。
“劳拉格登博士，有双能在鲜花着锦里看见末日眼睛，你不能要求她这样目光照顾到……所有无关紧要琐事。何况体外培育，母体没有相应激素变化，本来也就无所谓什生理意义上‘母爱’。”林静恒平静地说，“其实能得到她点基因，还蛮荣幸，可惜没能继承到她聪明。”
“联盟……是人类历
“们做不到。”林静恒只手蜷在兜里，碰到那个装着对戒小盒子，丝绒柔软触感滑过他指尖，温柔而致命，他沉声说，“而且你现在说，也晚。”
哈登博士惊：“你们是不是做什安排？陆总长人呢，还在直播间？”
军事基地也有立体大屏幕，林静恒抬起头，透过玻璃窗，他看见头顶陆必行长长自陈述已经到尾声。
“私人实验室已经交给相关部门查封，应保留下来证据都已经提交，调查局会尽快搜索两次女娲计划资料，哈登博士等重要证人也已经保护隔离，以自由宣言名义发誓，承诺以上陈述属实，调查明晰之后，无论是非法取得彩虹病毒株、私下实验，还是其他什，都愿意接受审判，第八星系最高庭如有召唤，会准时出庭。”陆必行说完，冲屏幕外笑，“但热爱第八星系，会履行行政长官职责，直到任期最后秒。”
哈登博士突然反应过来什：“这不是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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