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行老老实实地“哦”声,下刻,他猝不及防地把林静恒抵在台重力训练仪上,不由分说地强行占领他唇齿和呼吸,尖锐犬齿掠过嘴唇,下秒就要刺破那层薄皮似,好像要生吃他。
沉重信任和沉重责任轰然落下,当当正正地砸在他肩头,却并不让他喘不上气来,反而像是副坚硬盔甲,撑起他伤痕累累身体,给他道无与伦比保护。
他好像个即将跪倒在地骑士,又有提起剑勇气。
己手安排,从不与人商量。
哪怕是感情,也是单方面地宠,单方面地爱。
这是他第次收回居高临下面孔,走下高台,对另个人说“们相信你”。
这仿佛是来自孤狼最高礼遇低头致意。
陆必行时间忘呼吸,心脏跳得快要过载,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相信吗?”
“不然呢?单凭喜欢你吗?”林静恒说,“那早就直接把你绑走,天天放在眼皮底下看着,省得出门兴风作浪给找事……嘶……”
陆必行侧过头,颤抖嘴唇掠过他脖颈,林静恒脖子上神经末梢分布得不太均匀,边有伤疤,感觉非常迟钝,大概被咬着叼起来都只是觉得有点疼,另边却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只是点气息扫过都会战栗起来,他本能地往后仰,却被陆必行扣住后脑,他没头没脑地问:“可以吻你吗?”
林静恒:“……”
他并不是个脸皮薄人,裸奔也无所谓,反正只是皮囊。
可是方才那几句话说得着实掏心挖肺,心肺陈列地,羞耻程度远远超过皮囊上那点事,于是起点微妙恼羞成怒,口回绝:“不行,没说不生气,滚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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