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他才用种克制又客观语气说,“乌兰学院开学典礼宣誓词里说‘将为联盟每位合法公民,无论男女老少,生命财产安全战斗终身,直至死亡’,每个人都说过,不是每个人都恪守,他是认识唯个不管发生什,不管受过多大冤屈和伤害,都恪守到死人。”
他老师没有做到,那曾经令人尊敬老人踩着亿万亡魂上另条歧路,他后人也没有做到,至今浑浑噩噩地夹在联盟和第八星系之间,不知何去何从,他追随者们,除早早殉道,剩下都沉浮于权利和争斗中,并在几十年后面目全非。
“湛卢跟说,那天晚上你曾经带着他去陆将军家里,差点在不完整空间场里把自己大卸八块,然后被他们关进医疗舱里,秘密送回乌兰学院,锁几天,切尘埃落定才放出来。”
孩,怎会走到这步呢?是不是如果他当年强势些,不去为她做那些所谓“万全”打算,不让她嫁给管委会,这些就不会发生呢?如果当年被管委会领走是他,不是静姝就好,那些枷锁和痛苦本该由他来担,而易地而处,妹妹换到他位置上,大概也不会像他样搞砸切。
这难道不是为惩罚他自以为是?
或者说,这难道不是他没有信守保护妹妹承诺,把她个人丢在黑暗里,无忧无虑地享受陆信庇护下少年时光代价吗?
“你跟说说……”陆必行踟蹰下,似乎不知道该作何称呼,然而随即,仿佛是作为林静恒难得坦率回报,他选择实话实说,“陆信将军事吧。这称呼,你听会不舒服吗?”
林静恒听到他和哈登博士对话,已经不舒服过遍,这会提起来,倒是也能冷静应对:“……还好,想陆信也不会太介意,毕竟他也不认识你。”
陆必行:“湛卢里,关于他大部分资料都被你删——这是你和爸商量好吧,你们俩什时候决定瞒着?”
“……安克鲁先是拦路,之后又变脸示好时候。”
“想让远离那些旧恩怨,不引人注目,也不要沾上这些复杂人和事。”陆必行此时谈起这些时候,并不激动,没有知情权被侵犯感觉,反倒是十分理解点点头,这十多年,他苦辣酸甜尝遍,于是理解太多人,林静恒,独眼鹰,爱德华总长,图兰,周六,甚至是伍尔夫,林静姝。
“陆信是个……”林静恒说到这,说不下去,因为挑不出个形容陆信词。
对于少年时期他来说,陆信不单是个强大保护者,他更像个世界,给惶惶不可终日少年个安身立命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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