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长手忙脚乱地扶住机甲舱壁,拐杖都飞。
就听驾驶员脸红脖子粗地说:“不行啊,别人会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脸白,唱歌还跑调!”
总长终于忍不住插嘴,虚弱地说:“孩子们,尽量稳当点啊,机舱内重力场已经哆嗦半个小时,大伯年纪大,受不这个……放心,图兰卫队长现在不敢罚你们,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呢。”
怀特跃而起:“就是,斗鸡,你还有两年半时间可以练习你歌喉——快下来跟交接,要研究怎往机甲上装个体感传感器!”
联盟规定,机甲驾驶员需要年满十八周岁。
怎样,很务实吧?你们想,刚开始学游泳时候,都是先开始背救生圈、再拿着漂浮物,点点适应吧?刚开始学脚踏车,单车后面也总要有两个辅助轮吧?那为什机甲入门就必须这枯燥、这复杂呢?就不能有个‘初级机甲’作为缓冲吗?”
薄荷双臂抱在胸前,用关爱智障目光看着他:“少爷,因为们没你那讲究,还‘辅助轮’,你是不是还需要有人在旁边喂奶?”
怀特叹口气:“薄荷,你现在是照着林将军长吗?你这样会孤独生。”
“自卫队那个没胡子傻大个整天追着她跑,看你还是操心自己吧。”黄静姝跟薄荷并肩站着,“学游泳也没用过那多装备,个心狠手辣爸爸足够。”
众人都看向她。
总长吃力地捡起拐杖,忧心忡忡地想:“看驾驶员应该年满二十八。”
总长名叫爱德华亨特,两百四十岁整,半生蹉跎。场彩虹病毒让他在生死边缘走
黄静姝耸肩:“爸是个空脑症,后来发现也是空脑症,他才第次接受空脑症有家族遗传性现实,意识到他基因是注定要被时代淘汰,以后世世代代都是下等人,所以特别绝望,特别想不开,z.sha下不去手,怎办呢?走投无路,就只好把扔河里咯。”
怀特和薄荷都沉默,他们逐渐习惯高强度学习与颠沛流离生活,习惯机甲、导弹、瘟疫和战争,战前生活,此时都已经恍如隔世。人被洪流卷着往前走,是很难有时间回忆过去,但是过去直都在,针样戳在记忆深处,渐渐被厚茧包裹,变得不痛不痒起来。
只有斗鸡没心没肺,此时边把机甲开得钻天猴样,边插嘴问:“那学机甲学得慢……是不是缺个心狠手辣教导主任。”
黄静姝:“推荐你去找图兰卫队长。”
临时驾驶员受到莫大惊吓,机甲差点闯进途径个跃迁点,时间,机甲上所有扬声器异口同声地警告他:“偏离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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