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表情，对林静恒来说已经足够
——
首先，这个鸟少年是源异人从黑市上买走
，而在被买走之前，他很可能通过某种渠道认识臭大姐，并且这些年
直通过某种方法，和臭大姐有联系。
难怪臭大姐会提前知道海盗入侵消息。
难怪这个鸟少年听说他是臭大姐基地人，就奋不顾身地出面救他。
“好吧，”林静恒站起来时候晃晃，抓把沙发扶手才站稳，“算
欠那小子次，带你去见他。”
“那就是改造，”林静恒轻声问，“不会……不会是移植吧？”
鸟少年自惭形秽似缩起头，像是要避开他目光。
“真是移植？”林静恒难以置信地问，“怎
可能？怎可能有这种技术，你不需要营养箱吗？”
鸟少年不吭声，局促地拧着自己衣角。
林静恒问：“你是被那些海盗弄成这样吗？”
直是属骆驼，只要不致命，问题都不大。
“没事，”他斟词酌句地说，“暂时摆脱他们，只是没有物资，要想办法……不用找，这架机甲上没有饮用水。”
鸟少年看着他湿透衬衫，面露焦急。
林静恒缓缓地坐下，尽可能放缓呼吸，保持体力：“在想……们先绕圈，确定彻底摆脱他们以后，就立刻返回基地。”
他脸上露出足能以假乱真挣扎神色，沉默好会，才说：“自己斗归自己斗，不管怎说，不能看着臭大姐他们死在别人手上，得通知他们快点转移。”
这番对话字不漏地被源异人接收到，个海盗上前
摇头——果然，源异人那个屠宰场似实验室里出不这高端移植人。
林静恒又问：“那就是被他们从黑市上买来，谁把你弄成这样？”
鸟少年依然是摇头，伸手在很矮地方比划下，示意他自己很小时就这样，记不清。
林静恒略微眯眼，眨掉睫毛上沾冷汗，突然问：“你认识臭大姐，对吧？”
鸟少年僵，受惊似看他眼，好像时不知该怎回答。
鸟少年轻轻地“啾”声。
“海蛇”抬起头，高烧下，那双总显得冷森森灰眼睛因为水汽而温柔不少，他问：“你到底有什特异功能，你会飞是吧？”
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片刻，他卷起自己衣袖，露出手臂。那手臂比正常人手臂长，骨骼扁平，介于人手和鸟翅之间，肩胛上甚至真有簇细弱羽毛。而当他放松下来，不再试图硬装出人姿势时，凸出胸骨和弯曲脊柱就览无余，他站在那，像个错安人头怪鸟。
林静恒问：“天生吗？”
鸟少年静静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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