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算是白银九登陆，他们毕竟千里迢迢地从域外赶来，没有落脚点和稳定
能源系统，也是个麻烦。
失望归失望，该干什
还得干什。
四个学生十分机灵地互相交换
下眼神，都很识相地默默退到边，不再打扰。
“数学”两字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但“榔头安全使用说明”就显得平易近人多，大概是因为改变心态，临近正午时候，终于沉下心来阅读“说明书”四个学生，好像第次开始磕磕绊绊拼积木幼儿，边分工明确地自学，边凑在起低声讨论，有时候还骂骂咧咧几句，吵吵嚷嚷地拼出个大概脉络。
陆必行没管他们，很快，第批机器人维修程序已经校准完毕，可以放出去干活，只是机器人数量不够，速度
，”黄静姝点点自己太阳穴，“等他们孩子大脑发育到定阶段……当然，是正常大脑，伊甸园就会把这些已知结论从他们这里灌进去，他们好像生来就会样。”
陆必行抬头，冲她射出两道凉凉目光：“你想说什？”
“远古茹毛饮血野人是人，辈子没出过大气层地球古人是人，
们也是人，可是人和人是不样——们和联盟人也不样，他们生来就会东西，是们辈子都达不到成就。”黄静姝说，“陆总，你用联盟初等教育水平来要求们，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不觉得，”陆必行皮笑肉不笑提嘴角，屈指弹开个人终端上漂浮电子书，“你把解个初等数学小模型当作成就吗？这个看法很有趣。不过在看来，已有数学模型只是工具，和榔头、锤子、麻绳没什区别，第个发明榔头人可以称之为‘天才成就’，那难道后来那些举着榔头砸核桃、砸脑壳大猩猩也要来给这‘天才成就奖’冠个名？”
他这话不小心脱离幽默范畴，称得上尖刻，黄静姝敏感地听出他话音里火气：“陆总，你……你怎？”
“没怎。”陆必行垂下视线，略微缓和下语气，“数学书自己看吧，个人终端上图书馆权限开给你们，用到几个经典模型都有很详细说明。有实在看不懂点可以挑出来问，但不会领读榔头安全使用说明，还有什问题？”
怀特吞吞吐吐地说：“陆总，那们……这个作业还要做吗？”
陆必行十分简短地说：“做。”
“可是……”
“如果你相信件事是有用，你就去试着说服别人，说服不，你就自己该干什干什。”陆必行说，“战争情况下，能源问题是重中之重，怎说也要解决，逃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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