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揉揉鼻子:“那什……想跟你商量个事。”
魏之远简直震惊,他从来不知道他哥字典里居然还有“商量”俩字,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啊”声。
“下午想出去会,放个风,”魏谦诚恳地看着他,末,居然又态度良好地补充句,“行吗?”
魏之远足足半分钟没回答他问题,半分钟之后,他完全不在状态地说:“你是问吗?”
魏谦额角青筋跳跳:“不然呢?”
魏谦在医院老实个多礼拜,还没到半个月,他就住不下去。
他过惯忙乱日子,刚做完手术几天精神不好、晃荡会就困也就算,随着他每天醒着时间越来越长,就开始难以忍受医院单调无聊生活。
过小年就接近除夕,外面越来越热闹,魏谦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坐牢,他蹲监狱样默默忍受几天,终于下定逃出去决心。
魏谦从来是个十足行动派,只要他想,只要时机成熟,他从来能用最短时间付诸实践——比如穿上衣服就跑。
不过这天,魏谦思考片刻,还是没有跑,他怕小远着急,于是直耐心地等到中午魏之远过来。
“……,嗯,”魏之远脑子团浆糊,差点结巴,“没、没问题。”
魏谦其实连衣服都换好,就等他这句话,把穿在外面装门面病号服脱,披上外套就准备好越狱,他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落在病床上文件,股脑地塞进魏之远包里,又不知从哪摸出顶帽子来戴上,压压帽檐:“快走,趁护士们都出去吃饭。”
魏之远晕晕乎乎地被他拖出去,冥思苦想地琢磨整整路:“等等,他刚才说句什就‘没问题’?”
直到
魏之远带来厚厚打文件:“这是们那边资金计划,中英文式两份——预算控制部分改第三遍。这是你们行政部报上来年会安排计划,这是你们人事部报年终奖,都是需要你签字,你是自己看还是给你念?”
不跟魏谦起工作,就不知道他有多吹毛求疵,尤其他住院没事做时候。
魏谦永远也不能非常简单愉快地说句“朕知道”,就把手下人放过,他总是可以把报上来材料修改得塌糊涂,字里行间修改意见写得比原文还多……当然,这期间通常都是长工魏之远代笔手写。
不过这回,魏谦反常态,从头到尾看遍,竟然没说什,就把字都给签。
魏之远把新换笔芯中性笔都拿出来,发现竟然没有用武之地,颇为不适应地看魏谦眼,有点担心地问:“哥,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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