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诚恳地说道:“你要是嫌别地方吵,就在这里闭关吧,替你护法。”
严争鸣心道:“闭你个脑门关,气死。”
于是他声不吭,用种看似大步流星步伐,花足足炷香时间才磨蹭到清安居门口,在小院门槛上卡卡不存在泥。
严掌门心里十分不舒爽地想道:“再不留,可就得走。”
木剑时候对剑意领悟不深,你确实应该再炼化……呃,怎?”
严争鸣脸阴沉地看着他。
程潜莫名其妙,问道:“还是那木剑事吗……那个咱俩不是已经算揭过去吗?”
他不但不能善解人意,还很善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严争鸣拎着酒壶站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想得美,谁跟你揭过去,看你就来气,走。”
程潜飞快地将方才对话在脑子里过遍,灵光闪地叫住他:“哎,大师兄!”
严争鸣略有期盼。
值此霜寒露重、夜深人静时,程潜心里忽然想道:“他这时候过来,也没什正事,说两句话就走,是什意思?”
这念头升起,他喉咙有些发干,可是随即,又想道:“深更半夜,开口留下他,唐突不唐突?大师兄时常抽风,万没有那个意思呢?”
他暗自掂量下,感觉还是有些唐突,因此话到嘴边拐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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