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有人携着剑,堂而皇之地孤身闯进来,人未至,身逼人剑意已经横扫大殿。
程潜脸色终于变。
卞旭伸手掐掐眉心。
杨德成抢白道:“只是剖开内府,又没有要伤他性命,这锁仙台上这多道友,难不成还怕谁搞小动作?若他真正非魔,玄武堂自然奉上灵药,保他时三刻就能重新活蹦乱跳!”
杨德成心胸狭隘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反正他还真不是故意诬陷程潜,而是打心眼里相信程潜确实是个魔修,这番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难道他不敢?”
庄南西:“堂主,锁仙台从未有过这样事,绝不相信程前辈与魔修有牵扯,便是真要验内府,也验不出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反叫玄武堂蒙羞。”
那出馊主意玄武堂弟子说道:“这你放心,玄武堂堂堂正正,若真有错,必然负荆请罪,给天下个交代!”
……有些人别太自作多情。”
杨正德蓦地回头,狠狠地瞪向唐轸:“你又是什人?”
唐轸面无表情地端详他片刻,开口道:“无名小卒,倒是这位杨长老,见你印堂发黑,眉宇似有暗红纹,像是心魔暗长,修行不易,劝你少些事端,多注意养生吧。”
杨德成:“你……”
他刚说个字,那本就像个痨病鬼样唐轸已经率先捂着胸口去边咳嗽起来,旁边六郎忙扶住他拍着他后背,仿佛这身娇体弱修士下刻便要被仗势欺人杨长老给吓死。
白虎山庄长老忍无可忍道:“卞堂主……”
杨德成强行打断他道:“不敢就是心虚!”
程潜:“……”
他个苦主还没表态,这两方倒是剑拔弩张地针锋相对起来。
而就在这时,个声音突然从锁仙台大殿外传来:“心虚?倒要看看,谁敢伤他!”
卞旭皱起眉,说道:“德成,不要与小辈计较。”
杨德成被迫收回目光,脸上怨恨犹在,当即给身后玄武堂弟子递个眼神,顿时,有那会捧臭脚弟子会意,替他出声道:“堂主,弟子倒是知道种方法,即便魔道中人隐蔽血气也能辨别出来。”
庄南西与身边白虎山庄长老对视眼,两人都有不祥预感。
果然,那弟子接着道:“功法可以伪装,外放元神也可以伪装,但只需剖开其内府,视其元神归处,是魔非魔,必然目然。”
话音未落,那白虎山庄长老已经喝道:“荒唐!你怎不说剖开他胸口,看胸口那颗心是黑是红呢?卞堂主,贵派门下弟子这样出言无状,你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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