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知道徐应知在南方,却不知道朱雀塔准确位置,没想到就这样撞上。
店家小娘子忙点头道:“正是,那朱雀塔主人已经去世百余年,只留下座遗迹和个忠心耿耿老仆,老仆照着主人遗志,令此地如清风明月,成方无主之地,每年八月十五开门迎有缘人。年年有人想来碰运气,就算自己不是‘有缘人’,进不朱雀楼,与那老仆打个照面,没准也能合他老人家眼缘给指点二呢——嘿嘿,不过那朱雀塔虽然已经没主人,但也不是那好进,两位公子看就出身富贵,还是不要和这些野修士混在起,他们争破头,可是要见血,官府也管不。”
眼看他们在附近逗留数日,关于魇行人事无所获,已经不想再耽搁,却不想在此意外找到四圣朱雀塔。
难不成是因祸得福?
同时,严争鸣心里又有些疑虑,自从他知道地锁可能与四圣有关后,就很是留心番与四圣有关传言,但朱雀塔却被他放在最后位。
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无处不纨绔。
好不容易来这个冤大头,店家险些将他当成祖宗供着,南疆附近又民风彪悍,男女之间也没什防,店家便专门派自己女儿跟前根后,唯恐半点不周。
无论上菜色香味多俱全,程潜概不动筷子,从来都只是默默地守着杯凉水等在边。
店家小娘子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片刻,终于鼓足勇气与他搭话道:“公子是有什不合口味吗?”
程潜待人内外分明,外人面前从来都是有点彬彬有礼沉闷,若不是必须要打听什,几乎不与别人主动搭话,看起来冷冰冰。
没别原因,这朱雀塔主人徐应知是死于北冥君之手。
此时有严争鸣在旁边,他更懒得应付别人,只简短地说句:“没有,多谢。”
店家小娘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顿时泻干净,不敢再招惹他,便转向严争鸣,陪笑道:“二位公子来得不巧呢,要是晚些时候,天能再凉快点,四下也不至于有这多人。”
严争鸣问道:“怎,附近有名胜要这个季节看?”
店家小娘子道:“可不是,前面不远处就是朱雀塔旧址,都是冲那个来。”
严争鸣猛地呆:“朱雀塔?你是说那四圣之徐应知……咳,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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