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回不过头来,只好兴师动众地将整个身体转过来,冲她笑,柔声哄道:“不会小师妹,师父当年就是这样对们。”
水坑:“……”
程潜不理会嗷嗷嚎叫师妹,径直进李筠屋子,回手带上门,将声音隔在外面,转脸便转换立场,求情道:“她才六七岁,干嘛这拘着她?那符咒是娘娘干吧?当年师父可没把他锁在传道堂过。”
李筠屋里尽是破纸烂书,灵草符咒摆摊样散落得到处都是,闻言,他从破烂堆里冒出个头来,说道:“你没发现?派是没有入门功法,但引气入体却并不比谁慢,你想,当年大师兄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也不过三四年光景就顺利入门,是为什?”
程潜:“总不能是那些经书吧?”
画地为牢地将她圈在其中,那细细密密、笔不肯多符咒多半是大师兄手笔——在教导师妹这事上也可以看出,掌门师兄他是“严于待人、宽于待己”把好手。
水坑脖子上挂着卷符咒,正是那当年让她师兄们欲仙欲死《清静经》,此物真是代代流毒后世,源远流长,据说韩渊现在看见都会觉得脑仁疼。
“三师兄!”水坑见程潜,如见救星,忙喊道,“三师兄救命!”
程潜扫她眼,走过去问道:“你二师兄在房里吗?”
水坑满怀期冀,连忙点头:“在,在,二师兄他……”
“你别说,”李筠从角落里翻出张经脉图,只见上面圈圈点点全是笔记,看得程潜头都大两圈,李筠道,“这两天发现,师父那套清静经里可能有些玄机。”
程潜这才发现,多年来自己对“暗藏玄机清静经”如此失敬,忙问:“什玄机?”
“那还不知道,”李筠不负责任地说道,“都是门派千年积淀东西,哪里那容易破译?先让水坑念来试试。”
程潜:“……”
他从窗户缝里往外看眼,只见那被“试试”水坑正垂头丧气地蹲在符咒圈里,嘟着嘴翻着她那手抄
不远处间屋里传来李筠声音;“怎回来得这晚,你又干什去?”
程潜应声,没管水坑,转身往屋里走去。
水坑带着哭腔在他背后叫道:“哎!三师兄别走,放出来,要上茅厕,要尿裤子啦!”
她这招不知用过多少遍,师兄们早就不吃这套,程潜摇摇头,只见不远处扇窗户打开来,李筠冒出个头,无情地口回绝水坑道:“尿吧,尿完自己洗。”
水坑简直欲哭无泪:“不!二师兄,三师兄,还小呢,才不要背这些劳什子经!你们不能这样对,师父在天之灵看见定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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