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笙却忽然问：“杨大校毕业以后，就
直在二部效力吗？”
杨宁：“不，调到二部之前，
给赵佑轩老将军当过段时间
秘书官。”
王岩笙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转身走
——怪不得，挖墙脚能耐倒是跟姓赵老不死脉相承。
转大圈，组织关系还是莫名回到二部傅落，就这样在度过她难以言喻天，瘸拐地回到母校。
此时天色已晚，校门口报名和工作人员都散，重新安静下来，只有个年轻姑娘站在那里，显得孤零零。
是最近征兵令吧？唉，们系孩子就是不大会变通，都太循规蹈矩，那个又是体能测试又是政治审查，少说得折腾个多礼拜。咱们学校自己培养出来人，那
麻烦干什呢？”
王岩笙眼皮跳跳。
杨宁欣赏着他脸色，大尾巴狼样地宣布：“其实今天来之前，你档案已经调到二部，虽然说现在特殊时期，后勤工作效率可能低点，不过到现在……”
他假模假样地看眼手表：“差不多也应该录入完毕，完成入伍登记手续。”
从头到尾没来得及发表句个人意见傅落：“……”
走近些，傅落才认出那个人。
“……欣然？”她结结实实地吃惊，“你在这干什？”
等等……那什……不是说让考虑天吗？
所以说杨大校昨天所谓“征询意见”，就只是随口客气客气吗？
这个世界怎能这样无理取闹！
“原计划今天晚上出发，但是上面让先处理好这件事，现在看来就只好拖到明天。”杨宁好整以暇地带上尘不染白手套，彬彬有礼地建议说，“看你今天晚上先回学校凑合着住吧，明天早晨让军需官找你，准备下，跟起走。”
对这样快刀斩乱麻安排，傅落实在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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