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看看还不会收爪子猫,又摸把脖子上创可贴,突然灵机动:“有道理。”
小野猫歪头,身体腾空而起,它不安地挣动下四肢,懵懂地看着费渡捏捏它小爪子,指着脖子上伤口说:“记住,这是你挠,不穿帮就收养你。”
小野猫在汽车引擎声里打个寒颤,仿佛有种不祥预感。
这时,费渡手机震起来,突然响起《五环之歌》吓得小野猫哆嗦,费渡边缓缓地把车开出停车场,边接通:“嗯,下班,在路上……晚上啊?想吃焗大虾……不要,吃你做……”
电话那边人抱怨声什。
人网打尽,张东来悄无声息地来到燕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终身没有再回来过。
两代人,纠缠不休恩怨,至此,终于风流云散。
傍晚,费渡坐在自己车里,跟只没有巴掌大小野猫面面相觑——方才他刚上车,还没打着火,道白影突然跳上他车前盖,瞎只眼大白猫看他眼,把那只长得很像骆锅小猫往他车上放,不等费渡反应过来,大白猫掉头就跑,强买强卖。
小野猫支楞着尾巴,好像是怕冷,不断地往他怀里钻。
费渡拎着它后颈,把猫扒拉下来:“回去跟你妈说,不打算收养猫。”
费渡狡猾地笑起来:“对,还给你带个‘礼物’……嗯?没有乱花钱。”
“你肯定会喜欢。”
小野猫回答:“咪。”
费渡:“们家有只猫,把你带回去,它能巴掌把你打扁。”
小野猫伸长脖子,眯着眼在他身上闻,又眼巴巴地看着他。
费渡:“……骆闻舟非得挠死不可。”
小野猫唱三叹地“喵呜”声,伸出小爪子扒住他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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