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是真心,不是耍花腔。”
期限是从今以后。
“……嗯。”
再相信你次,虽然你有那多不靠谱前科,再让伤心……
好像也不能不爱你。
满山老槐森严、松涛如怒,微风中窃窃私语。
不知过多久,费渡才轻轻地动下,他抬起关节僵住手,按在骆闻舟胸口上。
“对不起,……”他半晌没能“”出个所以然来,仿佛是已经词穷,只好轻轻地闭上眼,握满把骆闻舟紊乱又急剧心跳。
骆闻舟愣住,零星火气轰然散开,因为看见费渡那不笑也隐约露三分形状卧蚕和修长眼角居然泛红,虽然只有点,像是调淡水彩浅浅晕上去。
“……对不起。”费渡又重复遍。
真是栽在这王八蛋手上。
骆闻舟没应声,受这句迟来道歉,不声不响地抓住他手,拉着他往山下走去。
“没有骗你?”
“什没有骗?”
“骨灰等候室里,‘哄你高兴最重要’那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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