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先后换三辆车,每换辆车就要被搜次身,换到最后,他好像也没脾气,只是略带嘲讽地看着对方,这时,其中个司机模样人突然反常态地开口:“费总与虎谋皮,胆子不小。”
“怎,看起来像很怕死人吗?”费渡耸肩,随后他看眼表,“快
费渡缓缓拉下车窗,朝身后打个手势。
“从公园后门走,告诉你去哪。”
张春龄让他在街心公园附近来来回回绕好几圈,大概是确定他甩开身边人,这才说:“往前开两百米,路边停,备车接您,费总请。”
费渡踩下刹车,果然看见不远处停着辆小车,忍不住刺张春龄句:“你现在利益致,又是合作关系,张董,你明知道只会护着你,防备心还这重……生意人,该大方时候得大方啊。”
“大方人死得都早。”张春龄冷冷地说,随即挂电话。
着拍子。
突然,颗子弹擦着他车身打过来,正打在前轮旁边石头上,回弹子弹崩起老高,磕在防弹玻璃上,吓人地“当”声响。
费渡瞥见后视镜里暗中跟着他几辆车按捺不住动。
这时,车载电话响起来,铃声和他正在循环单曲模样,两厢叠加,副歌部分叠出意外好听效果。
费渡忍不住多听会,才伸手接起电话:“张董,是来救你,你给枪,这算什?不是非你不可,既然你也不是非得想要自由和你儿子命,那咱们就有缘再见……”
费渡知道对方是什意思,干脆把随身手机、钱包和钥匙全扔在车里,空手而去。等在那小车里立刻下来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瞪着费渡,不客气地拿着检测仪器在他身上乱搜通,恨不能将他扒皮三寸。
“幸亏没做过心脏支架,”费渡挖苦说,“不然还得劳驾你们二位掏心。”
搜身两个人并不答话,其中个抬起头,阴郁地看他眼,拉开车门,示意费渡上去。
“张董,”张春龄手下个人说,“有几辆车五分钟以后跟上来,现在伙人聚在费渡丢下车附近,从他车里拿出部手机,估计那部手机上装定位,那些人现在好像有点气急败坏,正在四下搜索他踪迹。”
张春龄并不意外——要是费渡点小手段也不使,他反倒会觉得奇怪:“知道,按着把他带过来,小心点。”
“慢着,”张春龄打断他,“把你人甩开。”
费渡皱眉。
“把你人甩——开——”张春龄强硬地说,“说过,你自己单独过来。”
费渡沉默下来,两人无声地僵持片刻。
张春龄:“费总,你不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