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血衣、拿着凶器流浪汉出现,如果这时有人大叫声‘凶手在那’,追捕搜索凶手人会立刻下意识地追,并且以为自己抓住凶手。反正这疯子连话也不会说,根本弄不清发生什事,更别提为自己辩解。”费渡顿,“大庭广众之下无痕杀人,只要撤退路线计算得当,不出意外,可操作性比买下公检法大多。”
肖海洋被他说得生生打个冷战。
“钱程邻居们都说这个人虽然不正常,但性格温和,朱凤又供述余斌是个不喜欢和人发生冲突性格,这两个人都不像是为点鸡毛蒜皮在街上大打出手,”费渡低声说,“这是蓄意谋杀。”
“可是……为什要杀个普通美术老师?”
“这个问题很关键,”费渡抬起眼看着骆闻舟,“还有,后来被刺死在精神病院又
街上,整理下目击者证词,当时死者余斌应该是在这——路口处个卖肉摊位前和凶手发生口角,随后冲突升级,凶手突然拿起肉摊上刀,捅死死者,然后朝路口对面马路逃窜。并且在马路边上撞到赶回来取钥匙朱凤,爬起来以后,他挥舞着带血凶器继续跑,穿过马路,几分钟以后,警察和保安赶到,又有些胆子大群众指路帮忙搜索。大约十几分钟吧——这是目击者证词上记载,可能有误差——警察在条小巷里抓住钱程。”
费渡:“抓捕地点大概在什地方?”
肖海洋仔细看看,在地图上画个圈:“应该是这,马路对面是片待拆棚户区。”
骆闻舟:“怎,有什问题?”
“觉得有两种比较靠谱猜测,”费渡说,“第,凶手被冒名顶替事是子虚乌有,朱凤自己胡说八道……”
“第二,凶手确实被掉包,但不是在逮捕审判过程中,而在他被抓捕以前。”
骆闻舟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当街杀人这个凶手和当时警方在现场逮住钱程不是个人?”
“凶手杀人、以及钱程被捕时候,都是满身污垢、典型流浪汉打扮,五官根本分辨不清,只要体貌特征相似,在那种突然情况下,除非是熟人,否则那些路人看不出区别很正常。”
肖海洋:“钱程是个没人管精神障碍者,恐怕没有熟人。”
费渡继续说:“而当时除目击证人以外,决定性证据就是血衣和凶器。如果像海洋说那样,凶手逃窜和最终逮捕有定时间差,那在其中做手脚不难——他首先需要在待拆迁棚户区里找个地方落脚,把替罪羊钱程绑走,杀人后趁乱脱离众人视野,逃进棚户区,抹去自己指纹,把血衣和凶器塞给钱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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