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哲学家”居然自己还承认,随后他哀叫声,“可是死也让死个明白啊――就算让卷铺盖滚蛋,也总得给留点时间和兄弟们告个别吧?还有你也是,大半年也不知道上哪个妖精盘丝洞里乐不思蜀,人影都捞不着!”
费渡听“盘丝洞”这个形容,不知想起什,忍俊不禁地笑会,随后他说:“对,你现在在哪?”
“哲学家”报个国家和地名。
“这巧?”费渡“惊讶”十分逼真,“手下帮人正好在那边休年假,应该是跟你前后脚到,你要是实在闷得慌,就找他们玩几天去,权当亲自送你。”
“哲学家”听完,顿时骂句:“不早说,快给个联系方式,苗苗也来吗――你丫招个助理都是大美女,天天环肥燕瘦围着你个人,太他妈混账!”
某个狐朋狗友,被父母教训来诉苦。他切监控屏幕——感觉再听下去也没什意义,费渡纯属打发时间。费渡又不瞎,当然知道有监控在拍他,想来也不会蠢得自己交代什。
监控器下,费渡拿起手机,听“哲学家”发语音信息。
男人声音仿佛从个十分嘈杂环境里传来,说话跟打字样,自带感叹号:“你猜怎着,居然在家被杯水放倒,今天睁眼,还他妈以为是自己喝断片,结果起来看,日,这是哪?居然到大洋彼岸你知道吗!跟张婷起,连夜走!你说爸是不是更年期?是不是有病!现在手机连信号都没有,在家饭店厕所里,蹭人家店里wifi用!”
费渡好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在厕所蹭wifi,味道怎样?”
“哲学家”说:“滚!爸派人盯着,走哪盯哪,根本不让跟别人联系,还不给换电话卡,逼得只能钻厕所!”
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异国他乡张东来捏着鼻子,在厕所等片刻,费渡很快传给他张微信名片,只说这是领队,张东来兴冲冲地去加,对方很快通过验证,并且十分客气地给他发个打招呼笑脸:“张总您好,费总说让照顾好您,有什事您吩咐。”
对方头像是个头戴蝴蝶结小兔子,虽然没有发语音,但说话语气看就是活泼可爱年轻女孩,张东来边流着
费渡笑起来。
“今天是专门给你当消遣来是吧——费爷,说真,现在就是担心们家是不是出什事,你听见过风声吗?”
费渡面不改色:“没听说,能有什事?看有事是你吧,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什事?”
“没有啊!”
费渡:“就你那尿性,惹完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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